,对付对付过去就行了。”
一阵女人的抽泣声从里面传出来,肃文一听,却不是惠娴的,敢情就是未来的丈母娘喽,这是伤心了,委曲这个刚出生的老儿子了。
“那满月呢?”胡进宝没有眼力价,追着问道。
“吃饭穿衣就家当,我刚才跟惠儿正说这事呢,等会儿我出去拜年,就手辞一辞,不过,咱旗人讲究这一套,怕是还有人来的。”
肃文马上明白,这是两个重要的节日,对这一家人来讲,无比重要,他马上吩咐道,“进宝,你去找我额娘,先拿一百两银票过来。”
“好嘞。”胡进宝得令,马上推门跑了出去。
“这可使不得!”讷采马上阻拦起来,“再说,你们家也不宽裕。”肃文家的鸡爪子在羊肉胡同里,是最多的,他都担心昨晚他们家怎么过的年,没让要账的踩平了吧。
“三叔,你就放心吧,”多隆阿笑道,“肃二哥昨晚可发了笔大财!”
他话未说完,惠娴又挑帘走了出来,“你又去哪里打秋风了?还是去赌博了?”
肃文一笑,多隆阿的嘴却更快,“二哥昨天写了个药方卖给了德仁堂的岳家,岳家给了……”
肃文打断他,“给了点银子。”
“你会开药方?”惠娴却是不信,“你学过医,我怎么不知道?”
“岳老爷子是当代名医,他认可二哥的方子,断然不会有假的。”多隆阿马上替肃文开脱起来。
正在打着口舌官司,胡进宝却跑了回来,“二哥,你额娘不给银票,还把我撵了出来。”
“嗯?”肃文一挑眉毛。
“你大哥偷钱出去赌去了,你额娘在家里正生气呢,你阿玛也不见人影,正在那训你大嫂呢。”胡进宝有一说一,也不顾肃文的眼色,噼里啪啦乱说一气。
“我说不合适的。”讷采略有些尴尬,也略有些失望。
看着胡进宝坐下还想吃点什么,肃文一拍他的肩膀站了起来,“三叔,您老别犯愁,洗三、满月都包在我身上,保准让我这个小兄弟风风光光的,人啊,谁也不比谁矮些!”
惠娴却走上前来,“不许去瞎胡闹啊!”
不知怎么地,肃文对这个未过门的媳妇好感倍增,他心里暗道,这可能就是缘份吧,“擎好吧,保准误不了事的。”
就在他们仨走到大门口,惠娴又追了出来,“别胡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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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唉,我的银票还在我手里,先用我的吧。”胡进宝倒也爽快。
看着一脸不情愿的多隆阿也掏出了银票,肃文一笑,“撒出去的银子泼出去的水,没有往回收的道理,银票,你们给我收好喽,刚才你们说的那个成府的管家是怎么回事?”
“二哥,我跟进宝都觉着,背后使坏的人就是他。”一听不收银票,多隆阿马上来了精神,他把银票掖到袖子里,“年前他喝醉酒,曾亲口跟人说过,是他收拾了你!”
“好,有冤报冤,有仇报仇,那我们今个也去收拾他!你们俩附耳过来。”
两人赶紧把头竖了过来,肃文低声嘱咐了几句,多隆阿笑着竖起大拇指,“二哥,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