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跟在身后，极为讲究的将自己的身子退后三步，力求不挡着梼杌和顾笙箫的视线，也不会隔得太远。不能让顾笙箫第一时间的指挥。
转眼间，顾笙箫已经到了地狱十九层的边缘，他忽然回过头，最后看了东方凌云一眼。
一眼万年。
那一眼给人的感觉，东方凌云说不清楚，究竟是什么样。
心脏像是不属于她自己的，猛烈跳动。跳动的频率让东方凌云想要把心脏挖出来。丢弃在地上，再也不管不顾。
“七妹妹，女娲石就当是我重新觉醒送给你的礼物。虽然……我从来都没有真的沉睡。哈……不过，看你那么迫切的需要，还是决定送给你。墨染我带走了。”
“你打算怎么处置她？”
东方凌云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充满了对顾笙箫的憎恶。
“一颗被发现了的暗棋，就等于失去了用处，七妹妹，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办？”地狱十九层白色的空间被撕裂开。
梼杌从巨大的空隙中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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