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
准确的说,是一个女人。
一个赤-裸的少女。
在少女的旁边,坐着位公子,五官绝艳,一身价值连城的紫袍,青丝如墨。眉目如画。
只是两人身上都覆盖着寒冰,估摸着五脏六腑都被寒冰冻结。至少,他们的发梢,凝固霜花。
两人都静静的。
雕像一样。
一动不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冲进来一个小老头,须发尽白,乱七八糟的拢成个发髻。冰天雪地里穿着一身粗布薄衫。袖子还被挽起。露出一双瘦弱枯槁的手臂。他的手中抓着一只才死不久的兔子。老头哼着小调,布满皱纹的脸上满是红润,轻车熟路的在山洞的角楼找出一捆干柴火。三下五除二的把兔子处理干净,架起火就开始串烤。
柴火烧的霹雳扒拉,老头翻了翻兔子,小眼睛滴溜溜的转,百无聊奈之中。注意到□□的坐卧不一的两人。
“哎!我说那个臭小子!”
两人都没有动静。
老头似乎有点火大了。
随手拿起一根燃着的柴火就往冰块上的紫衣公子扔去。
“我说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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