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媚闻言突然贱嗖嗖地一笑,眼角闪过一丝精光,凑到他耳边低低道:“那你是不是还记得那次解开我衣服下的场景呢?我身材怎么样?”
“咚咚咚”
病房的门突然被敲响。
顾长青捧着一束百合走了进来,刚要说话,却见燕天南面红耳赤的侧身出了去,连个招呼也没有打,颇有落荒而逃的感觉。
“这,这是怎么了?”他疑惑地指着燕天南问道。
陆小媚扑哧一笑:“没事儿,学长今天你咋有空来了?”
“哦,我是来告诉你,公输倾和梁大山的判决书都下来了。”顾长青一边把百合插在了床头的花瓶里,一边说着。
“这么快?”她面色顿了顿。
“这还快?你都昏迷了半个月了,当然觉得快。”顾长青宠溺一笑,摸了摸她的头“好多了吧?”
陆小媚点点头,迫不及待地问道:“那他们两个是怎么判决的啊?”
顾长青面色沉了沉,道:“梁大山强,**女罪,迫人***罪,侮辱罪数罪并罚,判决终生监禁,公输倾杀人手法残忍,影响太过恶劣,原本是死罪,但是念在她是梁丫案的证人,提供了大量证据材料,因此从轻处罚,改无期了。”
陆小媚闻言沉默了下来,如不是那晚碰巧路过,想必她一辈子也想不清楚,那大楼的冤魂竟然真的就是梁丫,还是被自己的亲生父母所抛尸。
当初梁大山夫妇见梁丫死后,非但没有好好安葬自己的女儿,反而因为做贼心虚,将女儿剁成肉屑,投入了A栋的水库之中,导致了A栋当晚所有用水煮饭的人皆沾染上了梁丫的怨气,因此才会鬼压床。
她心中一阵发冷,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父母,怎么会有这样对待自己儿女的父母?
见她不说话,顾长青知道她又在为梁丫的事情伤心。
当初他们把公输倾带回局子里时,原本以为这就是一件普通的杀人案,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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