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拿九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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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观观主羽化是当地大事,街头巷尾都在议论着,不少受过恩惠的百姓自发前来,点上三炷香,磕上几个头。
县令当天就来了,念了一篇悼文,并派人手帮忙操持。到了第二日,府观来人;第三日,治所来人,都不是什么大人物,只是走程序意思意思。
顾玙这边忙着治丧,也没忘关注县里。米面的价钱一日比一日高,几天涨了数倍,就这还不一定能买到。
贞阳国土地肥沃,是一等一的产粮大户,但最近不知怎么的,好像所有的存粮都被收之一空。
此等异常,连陈母那样的人都觉出不对,更别提平民百姓。一时间风言风语,人心惶惶,整座县城弥漫着一股诡异又紧张的气氛。
唯一庆幸的,就是陈家提前收购粮食,外加酒水、肉类、菜种、食盐、蜡烛、纸张、被褥、铁器等生活用品,马匹套着大车,足足装了二十车,都存在城南的庄子里,由曹化彰等人看管。
七天一晃即过。
下葬的这天早上,棺椁从观内抬出,排成长队,一行近百人绕着道观走了一圈,最后停在东面的墓林里。
此处安葬的皆是历任观主,吴老子七品道官,又是凝神期,规制不高。仅有黄龙木棺材一具,蜻蛉玉一枚,法衣一套,各种随葬器物十二件,可保肉身五十年不腐。
若是出窍、神游期高手,肉身等同珍宝,都会被治所收走,免得遭人亵渎。
葬礼结束后,众人返回道观,都有些郁郁。郭可敬和荀玉把自己关在房里,不知在做什么,龙云凤大老远跑回来,倒是不见悲痛,只找着顾玙说话。
“郭可敬终算如愿以偿,以他的关系,必是下任观主。此人貌似公正严明,实则心胸狭窄,一肚子坏水,你们以后可惨喽!”
龙云凤掰开一颗果子,挑着鲜红的果肉送进嘴里,很是幸灾乐祸。她今年十八岁,身材已经长开,腿长胸大,十足的御姐范。
“大师姐,你不也是凝神期么?干嘛不争一争观主呢?”陆小莲眼巴巴的看着她道。
“我无钱无势,拿什么争?顶多这次有了空位子,让荀教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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