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干净么,不然你又嫌扎……来!”
“哎呀,把门锁上!”
“呵……”
顾玙笑了笑,头一次觉得这股人味儿特亲切,特有安全感。他洗漱完毕,把背心挂起晾干,又pia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只得摸过手机,敲了几个字过去:
“睡了么?”
“正在努力。”
“哦,没什么事儿,就是说声谢谢。”
“白天不是谢过了么?”
“这次不一样,反正谢谢你。”
“唉,你知道么,有小秘密的男生特别GAY。”
“呃……”
一句话就给噎死,又是无言以对。
…………
次日,晨。
今儿的天气很好,阳光和煦,浸润着雨后的清新。地面脏水横流,泥泞不堪,却挡不住赶早的热情。在镇东唯一的菜市场里,早已人头攒动,熙熙攘攘。
顾玙感受着这股生机,心情也是愉快。他本想找个地方吃饭,结果踅摸一圈,没有专门的早点铺子,只好在市场寻个摊子,露天一坐。
四根油条,一大碗豆腐脑,辣子多放。吃的是倍儿巴乱蹦,就像咸党干掉了所有异端,普天同庆。
搞定早饭,他返回旅馆,那女人也拿个碗在吧台上,随口问:“今天退房么?”
“一会就退。”
顾玙停下步子,问:“大姐,到白城的车都几点来?”
“十点半有一趟,两点有一趟,晚上还有一趟。”
“哦……”
他抿了抿嘴,想上楼,脚却死倔死倔的扎在原地,显得颇为挣扎。
女人见他不动,奇道:“还有事儿么?”
“呃……”
他纠结片刻,终问道:“有个养蜂的老李头你认识么,我想买点原蜜。”
“认识,从这一直往西走,走到头有个小房子,那就是他家。”
“哦,谢谢。”
顾玙问清了地址,这才上楼。
他不是作死,只是经历了昨晚的诡异,忽有了一种感悟:修行本就是逆流而上,求机缘,拼天命,很多事情都在一念之间,尤其生死。
以自己在凤凰山的经验来看,灵气绝不会无缘无故的躁动,很可能有什么东西在干扰。而这次到五道河,或许就是自己的机缘。
二十分钟后。
顾玙背着包下楼,先退了房,便直奔西边而去。这条路比较偏,起初还能看到几家铺子,走着走着就变成了野地。
两边只有一些老旧的砖厂和瓦厂,用栏杆围着,安静冷清,不知有没有人。
再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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