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是她的儿子,看这机灵劲就是她生的。
东方英终于在震惊中恢复常态,这是?她的曾孙们,太可爱了,你看那小脸,白白嫩嫩的就跟刚剥皮的鸡蛋,谁说她抱不上孙子,这曾孙都有两个了。
她三步化作两步,一把就将费弘从地上抱起,费弘惊呼一声,只因老将军太过突如其来了。
“曾孙呀,我是你祖奶奶。”说完她老泪,那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也顾不得失态,更没有了将军的气概,抱着费弘,就剩下一位普通老奶奶的欣喜、愉悦和兴奋#8226;#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姚芙儿侧着头,沉思片刻。这个画面怎么这么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怎么就想不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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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院内,羞答答的花朵并未沉睡,含苞待放的展现它们的清媚,摇着头享受着孤夜的疼惜,样子还真像是一个个娇羞的姑娘。石凳石桌摆放在院内一角,各种精美的水果,摆满了石桌。什么仙桃,苹果、香蕉、葡萄#8226;#8226;#8226;#8226;#8226;#8226;煞有种花果山,水帘洞的境界。
一串串喇叭花不断攀岩,绕过周围的树干,盘绕得如一条条毒蛇,却不让人生厌。
东方英站在院内,脚下摆放着一盆菊花,是这十八绝世,很珍贵的品种,不知家主们是从何处而得来的。
她轻嗅菊花的淡雅香气,脸上挂着一份苦涩,好似很熟悉,又好像很陌生。
“锦柔,最爱菊花,她说菊花是清纯无暇的。”她皱起眉头,打开了埋葬多年的储藏记忆库,寻觅着,寻觅着,思绪如水般的流回了数年之前,脑海里模模糊糊,对了,就是她。那个身穿白裙的小女孩。
锦柔好似蹦蹦跳跳的叫着她,小女孩从小就是个美人坯子。她喜欢围着院子转圈圈,身旁飞舞着许多蝴蝶,她爱惜地与它们玩耍,时不时的还弹奏古筝给它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