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易天等来的却是叹息声,那苍老的声音颇为感慨,叹然说道:“老朽的命,也早在十年前,便就已经注定。”
“命?”
易天眉头不由的蹙起,疑惑不解道:“夫子所说的命,到底意指是什么?”
“命,是天定的,不可违。”
那苍老的声音有些黯然,怅然说道:“黄龙负图出于黄河,才得河图,神龟驮书出于洛水,才得洛书,河图洛书早有定数,周天万象阴阳得理,老朽虽说有心改命,但却是无力回天。”
易天眉头不由的皱起,这种颇含玄机的话,让他有些是听不明白,不过有一点却是可以肯定,周夫子虽然说是学究天人,可是最精通的只有一门而已,而且他门下的弟子九人里,没有一人可以传他衣钵。
“看来,夫子精通玄学,倒是在下有些愚昧。”
在说到这里时,易天的声音有些一顿,沉吟说道:“在下有何德何能,让夫子在此等待十年,却不知其中有何玄机?”
“易城主,老朽在此等你,当然是有缘由的。”
那道声音有些苦涩,叹然说道:“其实说起来,倒是也很简单,只不过是为你看相而已。”
“看相?”
这让易天有些错愕起来,甚至都有些始料不及,没想到周夫子在此苦等十年,为得只是为自己看相而已?
这里面,实在是透着古怪,为什么要替自己看相?
“以夫子的才能,若在梁国为官的话,也是足可施展抱负。”
在说到这里时,易天的声音一顿,似乎是在组织语言,沉吟说道:“可却为何不远千里而来,屈居于此贫瘠之地,为得只是给在下看相?”
“老朽额无主骨,眼无守睛;鼻无梁柱,脚无天根;背无三甲,腹无三壬,仅可泰山治鬼,却不能治生人,却岂能可在朝为官?”
那道声音微微一笑,继续说道:“而且,老朽在此避居世外,似是闲云野鹤般,再也没有那些拘束,也是余生足慰的。”
易天眉头不由的皱起,周夫子的话有些答非所问,对于为何要给自己看相,似乎是有些避而不谈,这里面到底是何道理?
“夫子,精于相学,若此……”
在说到这里时,易天声音沉吟起来,却是说道:“在下属臣杨佑,也是夫子的九弟子,却不知其相若何?”
“位极人臣,却是何必再说?”
那道声音微微一笑,叹然说道:“在十年以前,若非老朽看他有此面相,乃是明主的贤辅,也不会收归于门下。”
易天有些无力反驳,只是静默了半响,忽道:“夫子在此十年,却只为给在下看相,不如还请一观!”
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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