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点也不温柔,圆圆跟丁梅两个可比她好多了。
回到住处,等到子时,我就走上楼顶开坛作法,把林婆婆送去轮回。说实话,我心里很是舍不得,她已经象我的亲婆婆一样,是这个家里的一份子。
但是我也希望,她来生能够过上好日子。于是,我拿出五粮液还有大盆烧肉,让婆婆吃一顿好的,才默念口诀。黑漆漆的夜空中,落下一束金光,林婆婆走进光束里,微笑着向我挥挥手,走了。
送走了林婆婆,我心里头充满了无尽的空虚孤寂,十分难受,很需要一些东西来填补。于是,我抽着丁爸爸送的雪茄,坐在高高的楼顶,对着下头一大片璀璨的华灯,静静地遐想。
今夜星光灿烂,微风过处,更令人神气清爽。
我惦记着林婆婆,忽尔又想到圆圆,立时觉得心酸。于是我用力摇摇头,抑制着这种毫无意义的思念,却又想起那个婚宴上碰到的执鞭子的女孩。
为什么她穿得那样古怪?就象少数民族服装经过改版似的。到底是哪一个少数民族?
她一个年轻女孩,身手为什么那么好?看她的法术修为,决不算低,她到底师承何门何派?
她脚上的一对大铃铛,别在腰间的鞭子,这些应该是她的法器。可我从未听说过,有哪个宗派,或者哪个地方的神职人员是使用铃铛、鞭子的。
她既懂得玄门之术,又出现在今晚的婚宴上,会不会和傅天骏、真焱是一伙的?我仔细琢磨一番,最后得出结论,他们并不象是一伙的。
因为,傅天骏刚刚表示有意拉我入伙,过了一会,她就冲进更衣室和我打起来了,为的仅仅是收服林婆婆的阴魂。她那种个性,虽说泼辣甚至十分无礼、不可理喻,但,她是没有恶意的;感觉上,更象是除魔卫道、匡扶正义之士,而绝非傅天骏那一帮透着邪气、刹气的家伙。
这样看来,她跟我其实颇为相似,只不过,我是茅山传人,而她比较象一些原始部落或少数民族里的巫师、祭司。
唉,我何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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