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单薄,总是带着病气。虽然贵为淑妃,但是每次都离着太后远些坐着,怕太后染上病气。淑妃的声音有些小,再加上坐的远,每次常公公都不得不在太后的耳边再重复一遍。
太后微微点了点头:“淑妃有心了。”
“梁忠泽你先下去,将那些人给哀家好好看着,一会皇上来了,哀家还等着听真相呢。”太后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刀,像要切碎在座的人一样。
梁公公早就猜到太后迟迟不肯审理原因,若是现在审了,还是会交到内侍监,到最后皇上若是草草了事,那么这么大费周章就得不偿失了。皇上如果过来了,那么就会当场定案,那可就是铁板钉钉的事了。
瑶瑞一行人跪在地上一个多时辰了,太阳已经在头顶上发难了。豆大的汗珠子掉到地上碎成了好几瓣儿,慧云慧月都在身后不时地发出难受的哼唧声。
“皇上驾到。”
若是平日在玉华宫,见到皇上总是战战兢兢,做事需要小心翼翼。此时不同,听到皇上来了的瑶瑞觉得一身轻松,就连即将要发生的事情都忘在脑后,光想着可以进屋避开这恶毒的太阳。
文泽帝进入安庆殿不久后,杨承海就传召他们一行人入殿内。瑶瑞进入殿内一打眼就看见贤妃正用善意的眼神看着自己,瑶瑞的心一瞬间就陷入了不安,昨日的自己已经给心里加固了防线,而此时贤妃只用了一个眼神,这道防线就崩溃瓦解,瑶瑞慌慌张张的跟随着大家行礼后,陷入了苦思。
“母后今日身体不适,要不改日再审?”文泽帝坐在太后的身边问道。
太后立刻坐正身体,摇了摇头:“哀家无妨,宫内太平才是大事。”
文泽帝的脸上有些无奈,只好让杨承海将事情的经过再叙述一边给在座的给位。杨承海讲完后,德妃第一个站起身,冲着皇上就替薛昭仪抱委屈。
德妃先是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然后走到薛昭仪的身边:“皇上,薛家妹妹今年才十八岁,哪经历过那些暗地里的勾当,臣妾真是心疼薛家妹妹,本是皇上心尖子的人,硬生生扣上了一个恶毒妇人的帽子,这人居心何在,明显是说皇上不识人啊。”
“放肆。”太后立刻一声呵斥。
但是德妃没有停口的意思,慢慢跪了下来:“皇上,臣妾嘴拙不会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就知道心疼薛家妹妹了,说错了话,臣妾有罪,臣妾该死。”
文泽帝刚想开口,就被太后打断了:“皇儿,德妃话粗理不粗,薛家人哀家是清楚地,断不会做出虐待宫人这种无德之事,贵妃口口声声说冤枉,可是大家又都看见玉华宫的宫人先挑起争端,这让哀家如何分辨呢?”
文泽帝点了点头说道:“内侍监不是说已经调查清楚了吗?”梁公公赶紧上前行礼:“回皇上,那日丢宫女入井的小顺子已经开口招供就在这。”文泽帝向后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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