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太后旁边说这话,眼睛却停留在何贵妃的脸上。
“皇儿啊,母后真是老了,这后宫中的事,哀家是爱莫能助,无法替你分忧了。”太后上来就叫苦,别说文泽帝,在座的嫔妃都听腻了,但是还得低下头听着太后演这么一出。
文泽帝轻轻地帮太后抚着后背顺气,口中连忙说着好些好听话。待太后将那些吐口水的话都絮叨一遍后,文泽帝才开口说道:“这件事朕交给内侍监彻查,今日母后生辰,晚上还为母后设了宴,太子已经在桃韵阁候着了。”
看文泽帝没有打算将事情翻开来说的意思,德妃着急的上前说道:“皇上,何贵妃纵容宫女在后宫生事,还有意诬陷薛昭仪,如今事败更是恶毒的让人行凶灭口,今日还是太后生辰,她在宫里干出这种事来,难道还不够罪大恶极,不给她定罪吗?”
文泽帝听完德妃的话,两眼寒光闪过,露出不悦。德妃吓得将身体缩起,看向太后求救。太后叹了口气问道:“还用交给什么内侍监,人都在这里,问一遍不久什么都出来了吗?”
文泽帝已经难掩心中的不悦,直截了当的说道:“不过是宫人们的错,太后何必为了这些,伤神费力。后宫中宫有缺,何贵妃身为众妃之首,没有好好教导宫人,确实该罚。至于说有人在后宫做出谋害他人性命之事,更是无稽之谈。刚刚杨承海来回过话了,那个失足掉入水井的小宫女已经醒过来。”
太后与文泽帝四目相对,慢慢收回了眼神点了点头道:“既然皇上已经有了定夺,那么哀家也就不掺和了。晚宴何时开始,哀家想孙儿想的不行,给他备了好多东西。”
文泽帝也缓和了神情,微笑着说道:“太子都多大了,母后还如此宠着他,可不是要把他惯坏了。不过这孩子有孝心,知道母后不是整岁的生日都不爱张扬,便去安云寺,斋戒了大半个月给母后祈福。”
看着太后和文泽帝聊起了家常,杨承海便将在场的涉案者都带离了安庆殿。
瑶瑞与玉香回到了玉华宫,玉香像是从地狱回来般,一直嘴里念叨着阿弥陀佛。瑶瑞则趴在床上,一会流泪一会叹气,整的玉香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的话才好,只能劝告瑶瑞活着比什么都强。
安庆殿的事情过去了也有半个月左右,瑶瑞的伤也渐渐好了起来。清晨瑶瑞推开自己的房门凉爽的空气就扑面而来,仔细去嗅还能闻到淡淡的花香。何贵妃虽然没让瑶瑞搬出自己的屋子去住大通铺,但是也让玉香传了话,不让瑶瑞再近身侍奉改去做些粗活。
瑶瑞现在每日都跟着小厨房的秋环去御膳房取一些生鲜果品,这一大早秋环早就在门口等着瑶瑞了。看着瑶瑞慢悠悠的走向自己,秋环赶紧上前来拉着瑶瑞:“姑奶奶,你现在是干粗活的宫女,不用再梳妆了。”
瑶瑞不好意思的笑了下道:“我也是习惯了。”瑶瑞看了一眼,脸都没有洗过的秋环,心里也是暗暗叹口气,就算是不为了面见主子,为了自己舒服也该是洗上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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