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来的,没想到竟然如此高级。莫非这丫头是什么超级宗门的大小姐,然后政治斗争失败?哈哈,反正怎么说,我楚飞也算是做了一次顶级势力的女婿。”
想到这里,楚飞的心越发通达起来,再看了看床单之上的那一抹殷虹,心疼的感觉油然而生,小心翼翼的把那张吸收红丸的垫布拿出,然后给木羽沁轻轻的盖上了被子。
最终轻轻的吻过了这木羽沁,这才躺在床上,这次他没有开启生命之泉,只是享受着征伐带来的疲劳,幽幽睡去。
半夜,木羽沁原本沸腾的意识海慢慢的恢复了平静。随着意识海的平静,这才慢慢的从昏迷状态之中脱离而出。这个懵懂,却带着血海深仇的少女,此时扑闪着眼睛,看着枕边在沉睡的楚飞,心中却多出了一种别样的感觉。
这种感觉似乎爱恋,似乎依恋,似乎不舍。这个只是***缘的男人,似乎在自己心中留下了无比深刻的地位。
她根本不知道此时自己吸收了多少真气,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这个法诀到底从何而来。只是自从她有记忆起,这个法诀就一直回荡在脑海之中。
年幼腼腆的她根本不敢和别人说出这件事情,而这合欢采阳的东西自古都带着一丝邪魅的色彩。
直到她的家中经历变故,年幼的她残喘逃出。为了躲避别人的觊觎,她甚至划破了自己的脸蛋。
最终凭借着半张脸,落入到这红尘楼之中。千日的等待,只是等待着那仙人的出现。她知道,要么让仙人帮她报仇。可是她也知道,就凭借着自己满是划痕的脸,这已经是一种不可能。
那唯一的可能就是自己报仇。那脑海之中的法诀自然成为了她所有的依仗。
其实她运气很好,要是她碰到的是楚飞之外的所有人,根本不可能得到如此纯粹的阳气和真气。而且她根本不知道刚才摄取真气有多么庞大,但是最重要的,却是那纯净无比的纯阳之气。
唯有这单一纯粹的阳气和真气,才能浇灌出最为完美的胚芽。
要是木羽沁分批采纳不同的修士,那这纯阳之气和那真气自然斑驳不堪,到时候别说觉醒这神木体,就算放着不动,不同真气冲突都会让她痛不欲生。
世间因果,本该如此。缘起缘灭,又有谁说。
木羽沁的手轻轻的放在楚飞的眉头,微笑着念着:“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