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放心不下,别死就行了。”屋门一开,乐天成和钱万里走了进来,白金堂一见二人大惊:“你们不是去库房了吗!”
乐天成呲牙道:“是啊,我们去了库房,可惜苗振东那混蛋也去了库房!”
花冲冷笑道:“这就叫狗改不了****。”
白金堂颓然道:“你们又将他拿住了?”
钱万里冷哼道:“这样的人还拿住干什么,放他进了库房,然后人赃并获,就地正法了!”
花冲大喜:“真的么?”
乐天成道:“当然是真的,师父们什么时候骗过你啊?”扭身朝白金堂道:“那女的自杀了,她说她没脸见你了。”
白玉堂切齿道:“活该!死有余辜!”
白金堂没有说话,仿佛这一切与他无关一样。
次日一早麻药的药力散去,三人找包拯去请罪,花冲将前后经过原原本本讲说了一遍,包拯沉吟半晌,不发一语。
白金堂见包拯不语,跪倒叩头道:“草民死罪,甘愿领死。”
白玉堂也急忙跪倒:“草民原替兄领罪!”
花冲也跪倒:“大人,白家兄弟原是为我帮忙,如今有难,下官愿舍了这四品官职,求大人网开一面,饶过白大哥。”
包拯犹豫片刻,朝三人摆手道:“都起来吧,毕竟苗振东已经认罪,又是刑叶出手劫人,况且二人均已毙命,此事与白义士倒也没有多大干系。”
三人闻言一同叩头写过包拯。白金堂起身道:“诸位,白某一时糊涂,虽蒙大人开恩,但却再无面目见人了,小弟今日便告辞,回家乡料理一番,入空门去也。”
白玉堂愣神道:“哥哥,你要出家?”
白金堂拍拍玉堂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嗯,昨日我当着花贤弟发誓不再饮酒,日后出家,正好应誓。玉堂,日后你便跟着花贤弟往开封府去吧,你为人太过冲动,不适合闯荡江湖,跟着花贤弟,凡是依言顺行,日后自然能建功立业,光耀门楣。”
白玉堂急忙摇头道:“我可不想当什么官,当官不自在,自在不当官。”
白金堂微笑道:“你要是自在了,整个武林还不得让你搅翻了天。”
花冲自然是想到得到这么一个强力打手,顺着白金堂说道:“白贤弟,你大哥说的没错,在朝廷做官,日后光耀门楣,落个流芳百世,不比浪迹江湖要强?你不是一般百姓,入江湖是为了生活,白家本就是富贵之家,日后再有你这么个朝廷命官,别说别的,就说你白家族谱上,都得大书特书。后辈儿孙提起你白将军之名,必然要有个赞字,哪是闯荡江湖能得来的?”
他这番话倒是说中了白玉堂的心思,白玉堂天资过人,万般天分,只有一个不好,那便是有些骄傲自大,一听花冲的言语,心里暗暗倒有些得意。
白金堂见他不语,情知是花冲这番话说到他心里去了,趁机一番劝说,最后包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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