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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谁也不糊涂,人家灏二爷和公主之间情海生波,才闹得帝王不痛快,处罚二爷也是轻拿轻放的,又没牵连到整个张家,老爷的官职还好好的,还真不必太过担心。
就说发配的地方,这天底下穷乡僻壤的去处多了,哪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不好,为啥就非要往天底下最富庶,最秀丽,有人间天堂之称的杭州撵人?这不明摆着戏耍与你嘛,唉,谁让咱二爷得罪人家宝贝闺女来着,反正他们爷俩之间的破事,天底下谁不清楚?即使帝王心思再难测,这用意也是一目了然。
“那妹妹这就回去准备,还是陛下善待我张家,都给了三个月的期限呢,呵呵,正好够收拾行李,来回打点的了。”
随着赵氏就要离去,马上一屋子的女人纷纷附和,很快,好似忘了二爷是被罢官丢职,正遇倒霉的时候,到好似去游山玩水一样,一个个越说越兴奋,闹得人人喜笑颜开。
张灏一脸苦笑,不过心里倒是升起暖意,看着远处一众兄弟,各个一副感同身受的模样,就连平日最不待见,得罪最多次的婶婶等亲人,从起先到现在,绝无一丝一毫落井下石,或是借机讽刺的心思,那脸上的焦急模样全都发自内心,倒是令人欣慰。
其实倒不是张家人心地善良,只是古时此种事往往关系到全族,正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尤其是二房一直依附家族才得以荣华富贵,即使再恨张灏,但涉及到自身脸面和将来富贵的大是大非上,一样马上会放下前嫌,全家一起同舟共济。
要是父亲不在家,张灏自是会带着全家人一起出行,但今次却万万不能,先不说轰轰烈烈的出门,这不是要明着打帝王的脸子,再来就是一路上舟车劳顿,万一去了杭州哪位亲人因此水土不服,从而有个好歹,那张灏可就一生难安了。
张灏急忙上前阻止,笑道:“今次是奉旨出京,岂能全家人同去?再说父亲刚回来不久,奶奶和母亲还是安心留在家中吧,孩儿不过是出门游历一番而已。”
只不过任凭张灏上前劝解,这全家女眷正说得热火朝天呢,哪能随他的心意,闹得张灏只得正色道:“发配就要有发配的模样,谁也不用跟去,在不依着我,就是逼着我独自动身,谁也不带了。”
“你这孩子,你什么时候离开过娘身边片刻?这远隔万里的,岂不是叫娘日夜担心死。”王氏眼眶又红了,扭头气道。
啼笑皆非,那杭州离南京明明不远,哪有万里之遥?再说身边也不是没人陪着,一个豪门少爷出行,难道还怕回不来不成?
张灏上前搂着母亲,笑道:“虽说父母在不远游,但孩儿毕竟长大了,正所谓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要是不能遨游天下,观国之光,一辈子苟活在父母羽翼之下,那才是一生遗憾呢。”
一侧坐着的姑娘们人人抚掌称善,就是长辈亲人一样点头同意,唯有王氏依然摇头,梗咽道:“这出门在外的,万一有个三长两短,那你叫娘怎么活呀!”
大家一想起张灏乃是长房独子,这心就又悬了起来,暗道万一二爷真有个什么不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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