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教凭些戏法魔术引诱,他们上了当,还拼了命的帮着邪教中人掩藏,明明就在眼皮子底下。官府却懵然无知地比比皆是,大人又刚刚到任,本官不是责怪于你”。
萧红朱感激涕零地道:“多谢大人体谅,下官感激不尽”。
杨凌点点头道:“嗯。我会派人探那倪家武馆底细,如果万一真要动起手来,还要你衙门里派人弹压地面”。
萧红朱自无不允,当下满口答应,三人又计议一番,伍汉超便从内厂番子中挑选了四十个武艺高强地汉子,随着萧红朱去了知府衙门。
成绮韵自后堂出来,恰瞧见伍汉超陪了萧知府离开。杨凌便将经过对她说了一遍,成绮韵细细推敲一番,这般准备,要抓捕几个未做防备的邪教中人,已算是无懈可击,实也不必补允什么。
萧知府回了衙门,立即叫签押房通知推官周大人带人来见。周推官不知知府大人有何要事,立即带了两位巡检。八十名官差匆匆来到知府衙门。
伍汉超打听到倪家武馆在此已开办了八年。担心官府中有邪教眼线,所以不敢将真相告诉他们。至于民壮弓兵,虽然剿袭匪徒比巡检衙门的官差更具战力,可是他们同当地豪绅财主关系更加密切,所以伍汉超更不允萧知府集召。
伍汉超对自已带来的番子密密嘱咐一番,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才叫一个刀头带路,自已领了十人,悄然离开了知府衙门。
金山镇胡小二今日娶新媳『妇』儿,隔着两条街就是倪家武馆,伍汉超悄悄潜来就是想看看所谓传道是怎么回事,从他们的仪式上该可看出是否属于邪教中人,他已吩咐其他番子再过半个时辰带了人赶去武官,并封锁这条街,只要这边动起手来,两边同时行动,抓捕一切可疑的人物。
胡小二家不算富裕,一套民宅三间房子,前边院子里种着两棵杏树,后边半亩地的菜园子,用石头土块垒起半人高地墙来。伍汉超对几个心腹番子嘱咐一番,然后自已借着夜『色』翻过矮墙,悄然『摸』向那幢民房。
洞房已经闹过,喝喜酒地人也走的差不多了,院子里只剩几个至亲好友正帮着收拾碗筷桌盆。倪克喝的脸庞通红,他一边剔着牙,一边乜斜着胡小二道:“都准备齐啦?”
胡小二是个十八岁的小后生,他老子胡实在忙憨厚地陪笑道:“五师公,香案、公鸡都准备妥了,今天劳烦您了”。
倪克摆摆手,慢条斯理地道:“你们是本会会徒嘛,嗯……传道是本师公的责任,这也没什么好谢的,行了,你们去睡吧,麻袋、草鱼,你们俩个替本师公护法,都打起点精神”。
麻袋、草鱼是他的两个亲传弟子,满脸浮滑、也喝地有了几分醉意,听了师父吩咐,忙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应了一声。
胡小二地母亲死得早,家中只有老父一人,这孩子看来极是老实,木讷的说不出两句话,胡实在忙拉着他,谢过了师公,回了左边地小房子。
倪克嘴角一歪。丢掉剔牙的木棍儿,起身朝房中走去,麻袋和草鱼嘿嘿地『淫』笑一声,坐在堂屋里,就着整鸡整鱼,继续喝着小酒儿。
胡实在和儿子进了房,不一会儿就吹熄了灯睡了。原来,他们入的会地确是红缨会。红缨会信奉太上老君,会律极严,教中弟子生老病死、你婚我嫁都须禀报师公知道,这师公并非江湖门派中地师祖,而是红缨会的专有称呼,意指首领。
按照教规,迎娶新娘的时候,男方须恭请道君祖师莅临降福。这祖师是神仙,肉眼凡胎自然看不见,就由师公替代,请神上神。新媳『妇』要排摆香案,跪接师公入新房。施以仙法秘术,直至天明师公才会施法完毕,新娘再俯地恭送师公离开。
在这个过程中,新郎并亲戚眷属一例远僻。不许私自窥探,否则祖师就要降灾祸。附近小王庄曾有兄弟二人,弟弟成亲时一时好奇,因为他地嫂嫂也曾受过祖师赐福,便私下向嫂嫂问起,孰料嫂子只是涨红了脸,无论如何不肯对他说出赐福经过。
这小子心中实在好奇,夜晚时偷偷跑到新房窗外窥看师公施法。不料被师公的门下弟子发现,对他斥责了一番,第二日他出门时便因和一个过路人口角被杀死了,据说这是得罪了祖师,才招来杀身之祸,从那以后,再无一人在师公施法时敢予偷窥。
草鱼喝了两杯,有些『尿』急。摇摇晃晃到了房后。此时伍汉超已『摸』到窗下,隐约听得脚步声起。立即蹿身而起,半空中脚尖在砖墙上轻轻一点,如同狸猫儿一般翻上了屋檐。
今天一轮明月,晒下淡淡银辉。伍汉超听得后窗下那小子哼哼唧唧地唱着不成调的曲子,哗哗地解起手来,他四下看看,轻轻挪到中间房顶,先解下外袍罩在头顶,然后才悄悄启下一块瓦来,借着一点缝隙向内望去。
只见房中到处挂红,喜气洋洋,两枝红烛已燃了少半,贴墙摆了一个香案,那叫倪克的武馆馆主红带束腰,已斩了公鸡滴血入酒,在那儿念念有词地祷念半晌,然后抓起一张画了符箓的黄纸迎空一抖,那纸“嗤”地一声就在他手中燃烧起来。
倪克虚空舞了几下,将那纸符掷入掺了鸡血地酒中,旁边已掀了盖头恭敬而立的新媳『妇』儿见了这神奇的一幕,不禁讶然轻叫一声。
伍汉超虽不是道士,但是对这引燃符箓地道家戏法并不陌生,瞧那人神秘兮兮故作神奇,他不禁晒然一笑。
倪克捧起酒杯,庄重地念道:“红缨肇生,元尊始创,无生老母,真空家乡,有难相死,有患相救,恭请祖师,莅临我身”,说着身子一阵『乱』抖,然后对新娘子威严地道:“把圣酒喝掉”。
那新娘子才十六芳龄,庄户人家女子,肤『色』微有些黑,但是弯眉俊眼,小嘴樱桃,长得果然水灵灵花一般的漂亮。她见师公好象祖师爷上了身,虽然不会饮酒,却也不敢推辞,忙接过杯来,将那水酒一口饮了。‘
水酒是江南米酒,酒力不深,只是渗了鸡血纸灰,虽说是圣酒,那味道并不怎么样,李家姑娘呛了一口,眼睛顿时变得水汪汪的,倪克见了『色』心大起,他嘿嘿一笑道:“你本名叫什么?”
李家姑娘嗫嚅道:“回五师公,奴家姓李,本名小雨。”
倪克和声道:“小雨呀,本座现已请了祖师上身,快吹熄了灯宽衣去床上躺下,本座要施法赐福了”。
李小雨吃了一惊,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