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小嘴上轻轻吻了一口,然后躺直了身子,长长舒了口气道:“你喜欢就好,一路鞍马劳顿,真是乏了,嗯.......快睡吧”。
“吓?”韩幼娘睁大了一对楚楚动人的眸子,惊讶地看着微阖双目的杨凌,半晌才吃吃地道:“相公.......要.......要睡了?”
杨凌闭着眼嗯了一声,含糊地道:“刚喝了酒,困着呢,快睡吧”。
“.......哦.......!”韩幼娘那不会掩饰的小脸蛋上满是失落的神情,怯怯地答应了一声。女人是不能从男人身上跨过去的。杨凌已经躺下,她就爬到床角儿,想绕下来去把烛火吹熄。
杨凌忍着笑,瞧她粉红『色』的筒裤,裹着浑圆翘挺地『臀』部爬到床边,忽地一下坐了起来,呵呵地笑着一把揽住她地细腰,扯得她跌坐在自已怀中。
韩幼娘骇了一跳。 一时间夜『色』朦胧,朦胧中却是无边春『色』.......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悦耳的银铃声响起。
韩幼娘吃惊的声音响起:“呀.......相.......相公,这链子.......会发.......发光的.......”。
“呵呵,六只银铃里盛地都是价值连城的夜明珠,宝贝儿说它亮不亮呢?”
“啊!小心撞坏了它们,相公.......让人家摘了去吧”。
“好.......好.......,等你把相公吃进肚里再说.......”。
又过了许久,一对缠绵的人儿依偎着躺在榻上,身上横搭了一条柔滑的缎被,杨凌的脚寻找着幼娘的脚丫儿,脚趾的触碰让她怕痒的避开,轻微地铃声继续响起。
终于,他的脚霸道地把幼娘的小脚丫紧紧绞了起来,一团光晕将他们紧紧缠在一起的脚映现在夜『色』中,杨凌这才开心地笑了起来。
幼娘趴在杨凌怀中,慵懒的声音轻轻地道:“相公,你去金陵,有没有见到怜儿姐姐?”
“.......嗯.......。见到了”。
“她还好么?”
“嗯,还好,现在寄住在她的伯父家里”。
“唉!怜儿姐姐还要两年才能进咱杨家,她一个人寄住在别人那儿,虽说是亲戚,日子一定也不好过。”
“唉,这是礼制,谁有办法呢?我也想过这件事,所以临走时送给她伯父三千两银子,让他好生照顾她。对了,她特意亲.......亲手.......做了年糕送给你,现在也不知盛在哪口箱子里了,明儿让文心找出来,你蒸了尝尝”。
“嗯,相公.......给我说说你去南方的事情好不好,我只隐约听说一些,都是家人从外边听说的”。
她格格地笑起来。说道:“百姓们传说相公是龙虎山张天师地高徒,作法唤来巨浪淹死了上万地倭寇,还说相公中了恶人『奸』计被连天大火烧过,却毫发无伤,相公真的这么神勇么?”
杨凌嘿嘿笑道:“怎么?不相信相公这么厉害?”
“那要.......听过了才知道,相公说给我听听嘛”。
杨凌坏笑道:“听过了怎么能知道?要做过了才知道,今儿咱一夜不睡,相公也一定要你知道相公神不神勇......”
半个月,朝廷的动『荡』渐渐平息了。
东厂范亭和几个大档头,据说在内厂进攻当晚,就在混战中反抗被杀,一了百了了。
王岳和司礼监四大首领则被发配去南京孝陵种菜。路上遇到“劫匪”,除了抱头鼠窜的戴义和老王岳,其余三人全被盗匪杀死。
杨凌听到登门探望的谷大用说出这个消息时不禁轻轻一叹,这结局他自然早就知道,可是张寿等人这些年来培植散布在各地地亲信不在少数。如果让他们安然待在南京,谁知道又会使出什么阴谋,所以他狠下心来同意了刘瑾的计划。
不过王岳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平素又没有什么心机。杨凌知道他已经没有反扑的能力,不忍让他横死,所以曾婉转对刘瑾表达过自已的意思,如今看来他还是听了自已的话了。
戴义现在是万万不能留在京里的,杨凌已答应让他先过去段时间,等风平浪静以后任命他为镇守太监,这官儿虽没以前大,但实惠却远超从前。戴义自然乐于从命。
谷大用见杨凌听了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其他表示,又继续说道:“刘公公听了大人的意思,出面向皇上保荐,今日早朝时皇上已任命焦芳为文渊阁大学士,入阁理政。
另外一位大学士人选尚未决定,李东阳保荐了詹士府地学士杨廷和,皇上对他也甚有好感。本来有意答允。不过这位侍讲学士可不是我们的人,刘公公怕他将来和咱们作对。现在正拖着呐,不知大人是不是另有更合适的人选?”
“杨廷和?”杨凌记起两人在府中交谈,彼此倒甚为投机,这人倒是个从不夸夸其谈的实干人物,只是目前也实在不知他对自已的计划是反对还是支持,如今自已声称重伤在家,诸事都由八虎出面,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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