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大人真看得起杨某,杨某愿与大人共事”。
于永一听喜道:“杨大人此言当真?哈哈,那我便开诚布公了,大人方才一番搪塞,说什么开车马行穷酸,可是怕消息传出引起厂卫忌讳?”他喜孜孜地道:“下官对大人可是一片赤诚,大人就不必瞒我了吧?这样一条一本万利、自已生财地好主意,可是东厂、锦衣卫那些只知盘剥的人想不出来的。”
于永眉飞『色』舞地道:“大人,这车马行由民间百姓来开,不过是混个口食,要是大人来开,以内厂的权势,通行无阻必然财源广进。如今大明物产丰饶,缺地是什么?缺的便是运通之法。
你看大明富饶之地,必定交通便利。两京四通八达,便物阜人丰,南北运河沿岸,多少荒芜之地建起城池?清江浦、济宁州、临清州、天津卫、河西务哪个不是因为河运兴起?
普通百姓开设车马行,走的不远,运力有限,又受沿途官府盘剥控制成不了大事,若是西厂来开,那又不同。比如说吧,湖南湖北盛产白铅,一担二两银子,运到广东每担可得六两银子,这便翻了三倍,再由当地允商口岸运至海外,每担白铅可炼取白银十八两,翻了九倍,把炼剩下的白铅再运回广东,每担还可得白银六两,这样一算,一担白铅走上圈儿,就是净赚八两银子,以内厂的能力一趟贩运何止千担万担?那是多少银子?如果以内厂的能力能请来海外提炼师傅,自已提炼的话那利润还要翻几番”
于永说的唾沫横飞,杨凌听地目瞪口呆,于永只道自已说中他心事,不禁得意笑道:“这只是一件,我们还可以输粮草于边塞,治盐巴于淮扬,贩布匹于吴越,运茶叶于川蜀,销瓷器于江淮,南往北往,车车不空,车马所至那可就是一条流动的银河啊。
再说开设车马行,运货运客,他们路上要吃要喝要睡觉吧?那酒楼客栈能不需要么?我们自可自已在沿途建设,免得肥水落了外人田地。他们路上要找女人要赌钱吧?那么青楼赌馆我们也别放过,这些东西酒『色』财气全都有了,要收集什么样的消息情报弄不到手?哈哈哈哈......大人妙计呀,于某想的可与你心思相同么?”
杨凌抹了一把满脸的唾沫星子,吃吃艾艾地道:“呃......我正是这么想的,想不到英雄所见略同,于兄真是......真是天生商才呀!”
于永素不以商贾为耻,得他赞美心中喜悦不禁,不由笑道:“那是自然,下官出身冯依贡富尔斯泰伯格伯爵家族,听我祖母说我家祖上都是经商的天才!”
杨凌一把握住他手,喜道:“本官明日便进宫,定要求得皇上将你调入内厂,吾得那个......那个冯依贡于永大人,真乃内厂之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