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温婉贤惠,杨凌都几乎忘记了她的年龄,瞧她现在这副模样,才省起她是个从小在山里野惯了的孩子,说到底如今不过才十六岁而已,正是贪玩爱疯地年纪,却已相夫持家,扮作人『妇』了,也亏得她能忍了这么久。
见韩幼娘憨态可掬地站在那儿,难得『露』出副傻傻的表情,杨凌笑嘻嘻地替她把裙摆拉下来,拂开她腮旁的发丝,温柔地道:“喜欢吃青涩的果子,回头叫家人去买就是了,这样的野果子带些涩味儿,不好吃的。”
韩幼娘本『性』调皮好动,自嫁了这秀才老爷可不知忍了多久了,今日回到熟悉的山林一时忘形,居然爬树摘果。做为一个已婚『妇』人、又是诰命夫人。这般不顾形象,还真担心杨凌责备她,可是一瞧杨凌满脸宠溺,韩幼娘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她赶紧咽下嘴里地桃子,丢开手里啃了一半地桃子,忸怩地捉着衣角窘道:“相公,人家......人家......对不起......”。
杨凌笑笑。不以为然地道:“不就是爬了树吗?爬就爬了呗,咱家没那些『乱』七八糟地规矩”,他揽住幼娘肩膀往竹榻旁走,边走边道:“你别想那么多,这些天在家,我只见你打坐练气,那棍棒功夫可是好久不碰了。
幼娘,练武功可以强身健体。并不是什么低三下四地行为,诰命贵『妇』怎么了?你别太在意别人看法。别忘了,市井间现在可都说相公是杨家将后人呢,杨家的女子武艺高强那是理所当然的,呵呵。回头我叫兵丁在后园开出块地来,以后每天你仍要练武,相公也跟你学”。
他坐在竹榻上,顺手一扯。韩幼娘就跌坐在他腿上,韩幼娘忸怩地作势挣扎了一下,就羞笑着不作声了。杨凌揽着幼娘的纤腰,大手不老实地袭上她柔软的酥胸,贴着她耳朵道:“幼娘,这儿长大了不少喔”。
韩幼脸刚过十六岁,身体还在成长,胸脯儿已慢慢饱满起来。含苞欲放的小胸脯儿在贴身的亵衣下显得涨鼓鼓地,大白天儿的在这山上被相公如此大胆抚弄,羞得韩幼娘脸蛋儿热腾腾的,她抓住杨凌的手,羞不可抑地道:“相公,不要,这是在外边啊”。
杨凌嘿嘿一笑,不忍见她难堪。顺势放低了手。一碰到那水淋淋的青桃子,杨凌忽地心中一闪。惊喜失声道:“幼娘,你是不是有孕了?怎么......怎么爱吃酸桃子?”
说着他的手情不自禁地『摸』向幼娘平坦的小腹,韩幼娘羞的推开他手道:“没有呢,没有呢,人家从小就爱吃青桃儿”,说着她转过脸儿来,怯怯地道:“相公,幼娘是不是太不争气了?”
杨凌失笑道:“怎么会,我们继续努力,总会有地嘛,再说,如果不生也不见得是你的事”。
“嗯?”韩幼娘诧然不解其意,女人不就是生孩子的么?如果不能生不是女人的罪过还能怪谁?
杨凌不想跟她解释那些太难说清的东西,看了她俏眸圆睁,一脸诧然地可爱模样,不禁在她颊上吻了一下,笑道:“来,脱了鞋子吧,湿着穿着不舒服”,说着不由分说替幼娘褪下鞋袜,『露』出一双白生生的小脚丫。
女人的脚可不是随便给人看的,就算是自已相公,大白天儿地在这外面韩幼娘也臊的不行,她忙将脚丫蜷到榻上,拉过薄衿掩住。在她心里,还是牵挂着方才丈夫满脸的失望神『色』,真的呢,都同房四个月了,这肚子咋这么不争气呢?
小妮子抚着肚子,连吃青桃的胃口也没有了,嘟着小嘴儿想了半晌,她忽然吃吃地道:“相公,皇上什么时候大婚呢?”
杨凌心中一跳,丢下自已刚脱下的靴子吱吱唔唔难以应对,皇上大婚就是他纳妾的时候,还是奉旨纳妾,怎么拒绝啊?
自打从京里回来,这事儿他就有意避而不谈,反倒是府中上下,人人都适应的很,好象老爷纳妾天公地道似地,尤其皇上所赐,府里的奴仆出去对人说起都一脸的自豪。玉堂春和雪里梅也早已自觉地以妾礼侍奉他和幼娘了,那玉娘姐姐叫起来,似乎也别有一层寓意。
杨凌滞了一下,支唔道:“皇帝赐下,相公也不知如何拒绝了。玉儿、雪儿都是好姑娘,可是你也看到了,官场险恶,这次倒了三位尚书,朝中不知多少大臣对我不满呢,跟着我......未必是福啊”。
韩幼娘双手搂着膝头,浅浅一笑起来:“相公总是杞人忧天呢,幼娘真不知道相公到底在担心什么,相公不要怪罪幼娘大胆,相公,你以为要如何对他们,她们才会开心、才会幸福呢?”
她幽幽一叹道:“相公,你不知道皇上许了亲事后她们心里有多欢喜呢。我却觉得出来。有时想想,人家进了咱家的门,不这样还能怎么办呢?幼娘知道相公疼我,可是要是幼娘得了个善妒的罪名,幼娘......真的不会开心呢。
对玉儿、雪儿来说,能够跟了相公,就是她们的福气。她们虽出身卑贱,可是重情重义。咱家落难的时候,肯舍命陪着咱,相公官儿越作越大了,妻妾满堂是幼娘预料中地事,如果真要迎些姐妹进门儿,幼娘倒情愿是她们呢”。
她说着拉住杨凌地手,柔声道:“相公,那日我们决定去法场喊冤。都知道如果事不可为,便只有陪着你一死的份儿。幼娘生是你地人,死是你的鬼,可是玉儿、雪儿妹妹,还有文心姐姐可没理由陪着咱送死呀。咱可不能对不起人家。
唉!如今玉儿雪儿终身有了依靠,文心姐姐都十八岁了,成了老姑娘,却......皇上把她赐给了咱家。就是咱家的人了。相公回头和皇上说一声,不如把她也收了吧,反正妾比婢身份也高不了哪去,皇上不会计较这事儿的。
要说起来,文心姐姐可是对相公恩情最重呢,要不是那个什长被她做了手脚,几位尚书大人绝不会那么轻易就认罪的,相公不知还要受尽多少波折才出得来”。
高文心是钦命贬入奴藉的人。子子孙孙都要为奴为仆,如果找个由头脱了她地奴藉,倒是真的报答了人家。杨凌没有想过纳她为妾,不过经幼娘这一提醒,倒真的考虑起如何为她脱藉来。
韩幼娘见他想的入神,还以为相公有些意动,不禁又羞怯地推波助澜道:“玉儿妹妹说,看文心姐姐的体态模样。很好生养呢。说不定七郎八虎......”。
“嗯!啊?......”杨凌省过神来,不知道韩幼娘在说些什么。他正要再问一句,溪下一人高的蒿草林中一阵谈笑声,两个俏丽的女孩儿走出了小路,瞧见二人,欣然唤道:“老爷,幼娘姐姐”。
杨凌抬头一看,只见雪里梅、玉堂春笑盈盈走来,雪里梅一身青衫,怀中抱着一具古琴,玉堂春也穿的象个婢子,挎了一个篮子,她是习舞乐地,虽是一身婢子服装,走起路来仍是步履轻盈,如风摆柳枝,姿态曼妙之极。
二人身后,高文心刚刚转过草丛,她的一头青丝用青帕包住,神态娴静地随在二人后边走过来。
玉堂春二人到了跟前,向杨凌蹲身见礼,韩幼娘勿勿穿上鞋袜,下地拉住雪里梅道:“你们怎地来了?”
雪里梅笑道:“玉姐儿亲手做了酒菜给老爷和姐姐送来,我想要是老爷钓鱼闷了,听听曲儿也是好的,便抱了琴跟来了。”
玉堂春将篮子放在榻旁,气息有些微喘。杨凌见她挎着篮子赶了二里多山路,娇嫩的脸颊上满是细密的汗珠,不禁说道:“玉儿,我跑到这儿乘凉,倒累地你们跑来跑去的,真是有劳你了”。
玉堂春晕着脸瞟了他一眼,嘴角噙着甜笑低声道:“老爷不必客气,婢子应该的”。高文心轻轻走过来,文静地裣衽施礼道:“老爷,请再让我看看你的伤势”
她小心地坐在榻边,将杨凌手脚上地布带解了下来,轻柔地抚着伤处观察了一阵儿,见这次上山并没有磨破伤口,被夹烂的地方嫩红的新肉已经渐渐硬实起来,脸上不禁浮现出满意的笑容。
她从怀中『摸』出一个布包,摊在榻上,从中抽出一根细细的金针,素白的手指在杨凌腿上比划了两指,找准了『穴』道一针刺了下去。
杨凌本来长出新肉的地方就痒痒的,被她捻动金针,只觉大腿先是一麻,接着又酸又痒,不禁条件反『射』地伸直了脚,攸地踢在高文心地大腿上。
杨凌只觉脚尖碰到人家姑娘富有弹『性』的大腿上,忙不好意思地缩了回来,讪讪地寻个话题道:“小姐,就是这小小一根金针令陆什长神魂颠倒......啊!不是,是神志错『乱』了么?”
雪里梅“哧”地一声笑,凑趣道:“老爷说错啦,陆什长是三根银针变得神志错『乱』了。这一根金针神魂颠倒的......好象另有其人”。
高文心神『色』淡淡的,好似没有听到一般,她一边专注地捻着金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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