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拥有过,一年抵过万年该知足。
沐延熙听得颇不是滋味和你互相争夺的偏偏又一步不能退让的,所以,也不能无情了。
“你说的的确很有道理,只怪时间短暂,只争朝夕。延熙突然做出决定,明天的早朝,延熙就向优儿提出提前举们的婚事,明年的十一月初九距离现在实在是太长了已经等不及了,等来年春暖花开的季节是多么适合成婚啊。不知国师认为如何?”
“那就先恭喜七王爷了。”蓝澈没有正面回答,道完一生恭喜就走了。沐延熙原想在他的身上看到痛苦,可是竟然是一丝一毫也没有瞧出来。沐延熙站在原地用一种全新的眼光重新审视着这个自己痛恶了很久的蓝澈。
********
国师府书房。
熏香炉里添着杜衡香料,屋里香气四溢,沁人心脾,却遮盖住了一贯熟悉的淡淡水莲香气,凌忘忧一进来,就让人把熏香炉给撤了。
蓝澈坐在书案边,银发垂落,掩住了他大半的脸,修长的手指间拈着一枚黑色的棋子,思索着眼前一盘悬而未决的棋,对周遭的事情毫不在意。
辨不清他的神情,可是让凌忘忧心悸的那份萧索她敏感地察觉到了,她上前用手糊了他的一盘棋:“一个人下棋有什么意思,现来了,你必须要。”
“遵命的女帝陛下。”蓝澈仰头一笑,仿若刚刚萧索的人不是他,那一笑间的绝代风华无人能比。
“蓝澈以后生下一个像你的孩子,估计不知会虏获多少女子的芳心呢。”别人不是常说两两相厌吗?可是为什么他就是百看不厌呢?
“你是在变相地赞吗?其实和小优比起还是略逊一筹呢,不的心怎么会被你给掳了去呢?”孩子?这对于蓝澈来说遥不可及,是他不敢去想的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