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烟雾吹向李子河,才道:“要不是看在你爸多年前跟我一起打拼,鞍前马后的份上,你早被沉江了!”
顿了顿,柳七刀起身走到李子河面前,李子河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柳七刀表示不满意他的表现,皱眉道:“就这种胆色,看来多半也就是靠你爸赚的那几个钱撑起来的,那么你哪来的胆子,私下瞒着我,花了钱买阿虎带人去对付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差点出了人命不说,阿虎那愣头青打着我的旗号居然还折在对方手里?”
扑通!
李子河一下跪倒在柳七刀面前,哭道:“柳叔,我错了!”
“知道我这柳七刀的名字是怎么来的么,错了就要认罚,那也是我当年办错了一件事,主动在洪爷面前捅了自己七刀,才换来洪爷一句赦免的话,也有了今天,那么你呢?”
李子河吓尿了,浑身如同筛糠颤抖起来。
柳七刀眉头越发皱的深:“当然,你只是个孩子,也没有正式入会,并不需要按会里的规矩来,你叫我一声叔,我又岂会用会里的规矩处置你。
只是你连追个小女娃追了三年都没有任何进展,废物到这种地步,要你还能干什么?”
说罢,柳七刀用烟头戳在李子河的身上,发出‘哧哧’焦响,李子河惨叫起来。
柳七刀转身回到沙发坐下,道:“滚回去读你的大学去吧,废物在我这没有任何利用价值!”
铃铃铃!
这时,茶几上的电话响了起来,壮汉拿起来看了一眼,便递了过去:“柳爷,太子的电话!”
柳七刀接起电话,也没有说话,只听对方说了几句就挂上。
放下电话,柳七刀这才又看向李子河:“现在,倒是有这么一个机会,就看你的表现如何了,如果你能做的让太子满意,说不定搭上太子的线以后,也能做出一番事业来……”
李子河如蒙大赦,磕头道:“柳叔吩咐,我一定赴汤蹈火!”
“附耳过来!”
李子河赶紧挪了过去,耳朵搭在柳七刀跟前,听完柳七刀的交代,李子河诧异道:“陪太子读书?”
“蠢货!”
柳七刀恨铁不成钢地亲自甩了他一耳光,道:“读书是次要的,重点是什么难道还要我再重复一遍?”
“我明白了!”
见李子河这回终于开窍,柳七刀这才满意的点头:“去吧,这件事是你唯一的机会,尽快去办,后果怎样你很清楚!”
“柳叔放心,这次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李子河做了保证后,便退出了房间,同时眼神怨毒阴狠,心道:“涂小讯,你给我等着,咱们京城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