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使劲挣脱她的手道:“你怎么会有这照片的?”
“在海边游玩的时候撞见的,原来拍在相机里,后来手机上也备了一份。”
“我要告诉天明哥去。”蓝凤凰急急起身,一下就被向冰儿拖走了。
站在医院草坪上,蓝凤凰急得直跺脚,“喂,冰儿,你为什么不让我告诉天明哥啊?我要去揭发他们的奸情,太过分了,天明哥受伤住院,他们却在海边偷情,简直是欺人太甚。”
向冰儿斜睨着蓝凤凰,半晌不慌不忙道:“你这个人有点脑子好不好?这些偷情的照片在我们手里,就是永远的枪。你现在就贸贸然抛出去,你捞着什么好处?”
蓝凤凰一愣,喃喃道:“我能捞着什么好处?天明哥伤还没好,知道了这件丑事,一定会受到严重的刺激,那他的伤就好得更慢了。”
“所以啊,这件事就先压着。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向冰儿流露一个阴险的冷笑。
“可是我不甘心,难道就由着她柔桑给天明哥堂而皇之地戴绿帽子?”蓝凤凰还是愤愤不平。
“小蓝,”向冰儿笑瞪了蓝凤凰一眼,她握住她的手安抚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些照片早晚能派上用场。关键时刻,抛出这些照片,然后帮你一举得男。”
“什么一举得男?”蓝凤凰蹙着眉,不解地看着向冰儿。
“一举得到天明哥的芳心啊!”向冰儿胸有成竹,志得意满。
蓝凤凰撇了撇嘴角,“虽然听起来很诱人,可是冰儿,你越来越坏了,越来越有心计。”
“我这还不是为了你,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请我喝冷饮去,这天热得。”向冰儿笑着揽着蓝凤凰离开医院。
白天明也离开了马茹芬的病房。马茹芬的苏醒令柔桑和天朗都呼出一口气,心里一块石头落地。马茹芬大概是摔坏了脑子,居然丝毫想不起他俩的事情,真可谓虚惊一场。而在八尺门18号,刘凝波却不能是虚惊一场。
方逸伟从省委党校培训回来,出了动车站,来接他的不是刘凝波,是母亲钟翠柏。
钟翠柏远远地就迎了上来。她眼里含泪望着人流中很有些风流倜傥的儿子,“逸伟!想死妈了。”
方逸伟抱了抱母亲,然后左顾右盼,欲言又止。
钟翠柏撇了下嘴角,道:“是不是在找刘凝波啊?”
“妈,你怎么不在家看着她,还来接我,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能自己回家。”
“她就是小孩子了,非得妈看着她?”钟翠柏不悦。
方逸伟担心凝波,不禁归心似箭,“妈,凝波不是非常时期吗?她一个人在家,我们赶紧回去吧!”
钟翠柏拽住惶急的方逸伟道:“妈可跟你说好了,你去培训前叫我来看住刘凝波,如果这两周时间她没有再沾读品,你就会跟她离婚。妈告诉你这两周时间她乖得很,不是打电脑就是睡觉,我没有见她吸d。那你要说话算话,回到家就跟她办离婚证去。”
“妈,这两周时间凝波不吸d,也不犯毒瘾吗?”
“犯毒瘾?什么叫犯毒瘾?”钟翠柏疑惑。
“妈,你一定是被凝波蒙骗了,两周时间不吸读品,也不犯毒瘾,这可能吗?”
“那你什么意思?你今天回来也不会跟刘凝波办离婚证去吗?”钟翠柏质问。
“对,所谓离婚,那是我的权宜之计、缓兵之策。妈,这辈子,我只认刘凝波这一个妻子。”方逸伟说着拦了一辆面的绝尘离去。钟翠柏站在原地着急得干瞪眼。
方逸伟直奔八尺门18号而去。刘凝波正坐在梧桐树下的小圆桌旁。她笔直地坐着,目光半仰。她是第一次如此细致地打量这个院子以外的世界。那扇铁栅门外是水磨砖砌的高墙,一眼望去是森森的榕树树冠,隐约可见连绵不断的屋子,并有几幢高高的楼顶,所谓树笼重楼。刘凝波觉得时间仿佛就此刻停止了。她静坐在树荫下,点点阳光落在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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