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食指上,他的手指很修长,白皙的,从没有从事过劳力的娇嫩,很符合他书生的身份。
刘凝波要去接那袋子,他又将袋子拎到身子一侧去,道:“你病了,提什么袋子,我来提。”正说着,一阵秋风瑟瑟地吹过,刘凝波打了个寒噤,白天明扶住她的肩,推着她走进客厅去,边走边叮咛着:“你看,起风了,快进屋里头去,免得又着凉了。”
进到客厅,刘凝波便蜷缩在沙发上,白天明给她抱了条毛毯盖着。刘凝波的手在那绒绒的毛毯上摩挲着,很沉静地笑着,说:“小时候老爸就这样经常拿一床毛毯盖在我身上,绒绒的,我就一边摸一边睡着。”
“你啊,就是缺乏安全感的可怜虫。”白天明已经洗好了芭乐,用盘子装了端到茶几上,粉粉的嫩嫩的绿,饱满新鲜。他拿了一个最漂亮的递给刘凝波。
刘凝波咬了一口,道:“我就喜欢芭乐这酸酸的味道,你也吃吗?”
“唔,”白天明蹙着眉直摇头,“我怕酸,也吃不惯里头的籽,怎么就突然发烧了?”白天明摸了摸刘凝波的额头。
“又不是我故意的,他自己要着凉有什么办法呢?”刘凝波故意将芭乐嚼得很大声,她脸上挂着懒懒的怏怏的笑容,声音里也带着疲乏和倦意,“但是你怎么知道我生病了?”
“我正想问你呢,为什么方大秘书知道你病了,我却不知道?”
刘凝波的脸“刷”就红了,咬着芭乐的动作也定格住,瞳仁微张了张,许久低头继续吃芭乐,并不出声。头发从额前掉下一绺,散在脸上,透过发丝隐隐约约看见低垂的粉颈。
白天明看得有些呆,他有一股上前将她拥入怀中的冲动。还记得,她第一次遭了康浩的家暴,在夜半打电话给他。电话那头,她已不会哭,声音也像从遥远的外太空飘来。“我受伤了,来接我。”她在电话里头说。他正在市府大院加班,扔下十万火急的任务去接她。见到她的那一瞬,他简直吓傻了,她的脸上、身上满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乌痕,右眼的骨头上肿起一个小馒头般大的包,突兀地令原本好看的眉眼全都变了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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