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弘德血红着眼睛将唐莉推到了窗口,他的手握住唐莉白皙细嫩的脖子,目眦尽裂:“告诉我,你把她弄到哪里去了?”
袁弘德低吼着,气急败坏,额上青筋根根暴起。
唐莉却是云淡风轻一笑,眼里是倨傲轻慢的神色:“将军的手不是说受伤了吗?怎么我一来你就好了呢?怪不得太子要夸我是大周朝第一国手。”
袁弘德五官扭曲,面容痛苦,哀求道:“告诉我,她在哪里?”
唐莉一把推开袁弘德,挺直了腰背,正色道:“她过得很好,你不用担心,她原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更加不属于你,楚长岐!”
楚长岐!楚长岐!
袁弘德觉得喘不过气来,只听唐莉唱到:“从来只闻新人笑,谁人识得旧人哭……”
这歌声如泣似诉,像笑又像哭。
袁弘德蜷缩于地,捧住头。
头痛欲裂……
“驸马,你可还记得我啊?”唐莉蹲身,伸手抚摸袁弘德的面颊,声音温柔,目光哀怨。
“我不是驸马!我不是驸马!”袁弘德挣扎着辩解。
唐莉笑得更大声,笑出了眼泪。
她道:“楚长岐,就算你做了袁弘德,也是驸马的命,你不要逃避了,你前生是驸马命,今生依然是驸马命,生生世世都是驸马命,你就不要再和命运做无谓的抗争,屈服于命运,比起和命运抗争要容易得多,牺牲也小得多,你只要牺牲你的心意即可,不要再重蹈覆辙了,你忘了大唐百万军民的血债了吗?都是因为你!”
唐莉猛然狠厉起来,她的手一把就握住了袁弘德的脖子……
…………………………
刘凝波走出香山的别墅,但见大门前多了一辆拉风的摩托车,方逸伟手捧一个头盔斜倚在摩托车旁。
“我送你回家。”方逸伟灿烂一笑。
“不用,我已经有人来接了。”刘凝波径自走向停车场的一辆白色车子,司徒月在那里向她挥手:“凝波!”
方逸伟撇了撇嘴角,心里道:刘凝波,你总有一天会对我敞开心扉的。
走到车子旁,司徒月不好意思道:“阿残病了,我把她从乡下接到城里来看医生,今天刚进来的,因为着急,所以还没跟你通口气,就让她住到你家了。”
司徒月的眼睛里盛满羞涩和歉意。
“我们两个还用通口气吗?难道我还要拒绝不成?”刘凝波笑着道,“我还从来没见过阿残呢,她是你的双胞胎姐姐,一定长得和你一样漂亮吧?”
司徒月的笑容从脸上隐去,低低道:“凝波,阿残她,阿残她是盲女,她不喜欢别人评价她的容貌,就算你夸她漂亮她也会不高兴,所以,如果你见到阿残,还是不要同她说话的好,她,她脾气比较古怪。”
听月如此一说,刘凝波愣了愣神。那是个怎样的女孩子呢?叫她好生好奇啊!
白若昭从车子驾驶座上伸出头来,道:“学姐,月,上车再说吧!”
“白大公子,怎么好意思劳驾你为我服务啊?”刘凝波笑着和白若昭打趣。
白若昭撇着下垂的八字眉,一脸悻悻然的表情,“有什么办法呢?谁叫我看上你家月小妹妹啊?”
“瞧你不情愿的样子,”司徒月斜睨着白若昭,向他抡了抡拳头,白若昭立刻做出重伤吐血的姿势,司徒月翻了翻白眼,“有这么严重吗?我的花拳绣腿还能把你打出内出血不成?又不是隔空打牛!”
“你一记白眼都能叫我心脏大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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