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继承。白若昭先是给父亲打下手,从基层做起,渐渐的,又用自己的才华,从文化的角度包装营销。他的经营理念得到了父亲的认可,目前,父亲已经把餐饮这一块直接交给他打理了。
同是富家公子,白若昭和康浩有着天壤之别。白若昭上进,有礼,更难得的是对司徒月的一片痴情。高中开始,他就追求司徒月,大学四年,虽然两地相隔,却还是矢志不渝,终于打动美人心。男追女隔层山,但只要有愚公移山的韧劲,到最后还是能抱得美人归的。
此刻,刘凝波打量着西装革履的白若昭,道:“你这身打扮是来大扫除的吗?好像更像是来喝茶的。”
白若昭回头指了指铁栅门旁的一个旅行袋,道:“我带了运动服来,等下换上就能做卫生了。”
司徒月立马翻了翻白眼,对白若昭道:“你不会直接从家里换上运动服来吗?你还巴巴的带到这里来换啊。凝波的房间还没洗,到处都很脏,你要在哪里换啊?你这脑子成天都想些什么呢?”
司徒月的责怪就像连环炮,好不容易才让白若昭插上话,“公主,你说我脑子还能想什么呢?想你啊!”白若昭说着,轻啄了司徒月撅起的小嘴一口,便嘻嘻哈哈地跑掉。
司徒月立马追上去,一边追一边喊着:“我让你贫嘴,看我不追上你叫你好看。”
“来追我啊,来追我啊,司徒月,短腿小公主!”白若昭一边回头扮鬼脸,一边向前跑去。
司徒月娇嗔着跺脚,“白若昭,你个死疯子,有本事你不要跑。”
刘凝波看着俩人嬉闹的身影,扯出一抹忧伤的笑。她缓缓地走向铁栅门,提了白若昭的旅行袋穿过杂草丛生的院子向里屋走去。
那边厢,司徒月和白若昭闹累了,便手牵手,互相翻着白眼折回身子。猛然看见一个久违的身影立在铁栅门边。
“方逸伟?”白若昭不可置信地盯着跟前的人。
方逸伟随意的白T牛仔,却是一本正经的表情。
白若昭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笑着道:“哟,书生不改旧时模样啊,方大秘书。”
“少来这一套。”方逸伟看白若昭的表情很是不耐,他不时回头看看铁栅门里头的院子,院子里有一棵高大的梧桐树,正哗啦啦地往地上落着叶子。
“学长,好久不见,”司徒月温顺地笑着,虽然她不懂方逸伟和白若昭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但总是能体味到两人间的针锋相对,“你这么一大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方逸伟当然不会告诉司徒月,自从刘凝波离开他的宿舍,他便一路跟着她,先是跟到她的租屋,继而跟到八尺门18号,他只是抬着下巴,看司徒月的随和的眼神一到白若昭身上便立马犀利起来:“八尺门18号,我不能来吗?”
“难道你也是来大扫除的?”白若昭好奇地问。
“大扫除?”
方逸伟正狐疑着,铁栅门内传出刘凝波的声音,“司徒月,快进来了,早点开始早点结束,你最好请半天假就好了,不然向阳坊扣你工资呢!”
“哦,来了。”司徒月应了刘凝波一声,又把目光投到方逸伟身上,“师哥,你认识凝波?”
方逸伟的表情闪烁了一下,听到刘凝波的声音,他突然怯懦了。他想起早上刘凝波的不辞而别,便像泄了气的皮球。一夜情对刘凝波来说算什么呢?他对刘凝波来说又算什么呢?不过是一场酒后的意外而已。方逸伟面色惨白起来,他哑着声对司徒月道:“不认识。”便转身,向巷子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