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来找你,是警告你,马上从陆景胜身边消失,从今往后都不要再纠缠她了,否则你将咎由自取,后果自负。”
“凭什么?”白若洢横眉冷对,也不是吃素的善茬。
郁琬从怀里掏出一颗木珠来,白若洢见了那木珠神色一凛,而青蕾早已吓得跪拜于地。
“怎么可能?”白若洢喃喃念着,还是缓缓跪下了,没有不甘愿,只有震惊和不可置信。
“现在,我以木珠主人的身份命令你马上离开陆景胜,从今往后都不要让我在他身边看见你!”郁琬的命令铿锵有力,不容丝毫商榷余地。
白若洢咬住了唇:“是!”
郁琬冷冷看了地上垂头跪立的人一眼,拂袖离去。
郁琬一走,青蕾马上问白若洢道:“小姐,她怎么会是木珠的主人?”
白若洢跌坐地上:“你问我我问谁?”
怎么会是她呢?可是不管木珠的主人是谁,听命于木珠的主人也是她毕生的使命。
爷爷,你为什么对我的人生要有此安排啊?
白若洢眼前浮现祖父鹤发童颜的模样,心里充满了困惑和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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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弘德见到陆景胜,和他说了自己即将陪同姑母和表妹们回陕州料理英怀化郎将后事的事宜,并拜托陆景胜道:“弟能替兄护送凝波回山圻,兄感激不尽,还请弟替兄向尹老爷转达一句话,待兄处理完姑父后事,便会起程去山圻正式下聘议亲。”
陆景胜眼皮突突跳了两下,他咽了咽口水道:“盛泽哥哥,弟也有一言……”
袁弘德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弟请说。”
陆景胜正要开口,羽墨便走了进来,道:“少爷,英四小姐求见。”
画娘?
袁弘德微微抬眉,这个画娘一向害羞腼腆,怎么突然来见陌生男子呢?
陆景胜既然住在侯爷府的正房,势必在英画娘心中和自己这个亲表哥并无二致。
袁弘德旋即这样解释,说服了自己,向羽墨道:“请她进来吧。”
于是英画娘在婢女的陪同下娇娇滴滴地出现在袁弘德和陆景胜跟前,施礼完毕,原本要叫袁弘德回避,但又摇头道:“大表哥是母亲心头最看重的孩子,和我们的亲哥哥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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