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心亭内,袁弘德临风而立,整个人显得郁郁寡欢。
陆景胜走到他身边来,道:“我都听说了,盛泽哥准备如何处理此事?”
没想到陆景胜也来过问,袁弘德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他,陆景胜道:“你可别想着息事宁人,虽然我和尹凝波非亲非故,可是她和我是同乡,除了尹逵,我也算是她娘家人,所以不能白白看着她被陷害,这可是差点要命的,所以你那表妹,盛泽哥必须给处罚!”
如果尹凝波这一回救不过来,要棋娘抵命也不为过吧。陆景胜在心里想。
“我知道如何做。”袁弘德给了陆景胜一个勉强的笑容,转了话题,“凝波这一次能够解毒,多谢恭芳弟弟。”
陆景胜摆手:“何时能化了她脑中淤血,我才算功成身退。”
袁弘德忙向陆景胜长身施礼,诚恳道:“拜托弟弟。”
陆景胜向后退了一步正色道:“盛泽哥,我一定会尽全力!”
那个女人,他一定要治好她的眼睛。陆景胜在心里道。
后罩楼内,棋娘的哭声都可以掀翻屋顶了。
“不是我干的,我为什么要受罚?”棋娘泪眼汪汪看着床前的琴娘,“大姐,母亲也不帮我说句话,就这么让我去给大表哥一个交代,母亲怎么可以这样,我真的没做过,我是冤枉的!母亲为了董娘子居然不相信自己的女儿!”
棋娘越想越委屈,再一次放声大哭。
床前的琴娘是幽幽的表情,做出殷勤关切的样子,那双眼睛却冷静异常。
“二妹,”琴娘说,“母亲也没办法,你知道大表哥对那尹氏格外看重,这又不是咱们自己家中,这是京城,是平安侯府,有道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琴娘才说及此,棋娘就嚷了起来:“哎呀,什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难道我们自己没有家吗?母亲来京城是大表哥请来替他把持中馈的,如今如此说好像咱们赖在京城似的,咱们这就回怀化郎将府去!”
“我还担心你不肯,没想到你自己倒先提起来了。”门外突然传来英儒的声音,姐妹二人都循声望出去。
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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