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针跟了上去。
走出角门,但见画娘正蹲在书娘身旁,一边哭一边摇她,声音显然是被吓坏了,都发了抖:“三姐!三姐!”
袁弘德和陆景胜忙走了过去。
画娘让开身子,哭着问袁弘德:“大表哥,三姐会不会死啊?”
袁弘德已经伸手探了探书娘的鼻息,道:“你三姐不会有事,不用担心。”
虽然性命无忧,可是摔得可不轻。
袁弘德一把抱起昏迷的书娘,对画娘道:“你们住在后罩楼是吧?四表妹你带路吧。”
又是请大夫又是抓药,书娘这一摔叫上至袁氏下至丫鬟婆子都忙得不可开交。姐妹们都去看她,棋娘也去了,却是吃了一肚子酸醋回来。
琴娘摔倒了,活该!
琴娘摔倒了,竟然是大表哥抱她回来的!
我的天哪,你太不公平了,为什么摔倒的人不是我啊?
我也好想摔倒然后被大表哥抱着走回来啊!
从正房走回到后罩楼那是走了多长的路啊!
该死的亲娘怎么就有这样的运气呢!
“棋娘,你在自言自语些什么?”
琴娘的声音蓦地在身后响起,棋娘吓了一大跳。
“大姐!”她娇嗔着道,“你走路怎么跟个鬼一样悄无声息的,你要吓死我吗?”
棋娘习惯了大惊小怪,琴娘见怪不怪,只是答非所问道:“我刚从三妹那里回来。”
“反正死不了。”棋娘无所谓道。
毕竟是亲姐妹,棋娘的态度未免太冷血了些。
琴娘在心里腹诽,嘴巴上却说道:“书娘这回是遭了罪了,脚摔断了,大夫说接骨也怕留下后遗症,担心她以后无法痊愈。”
“这么说,书娘以后不是要变成一个瘸子!”棋娘终于有些担心。
“大夫只是这样担心而已,所以二妹你不要担心。”
棋娘撇嘴:“谁说我担心她了,书娘那个讨厌鬼,没事去爬表哥正房的围墙,摔死她都是她咎由自取。”
一想到书娘因为摔倒被袁弘德抱着回到后罩楼,棋娘又是满怀不忿。
琴娘也生了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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