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难道你竟然见死不救吗?”
白若洢垂着头,抿着唇,竟然不说话。
玉莲愤愤:“白姑娘,你怎么是这样的人呢?你常常惹事让我家小姐替你收拾烂摊子,我家小姐还把你当做最好的朋友,我家小姐因你而受伤,你却置身事外,不肯出手相助,我家小姐真是错看了你!”
玉莲愤怒,语气不善,白若洢一副愁眉苦脸,青蕾却是听不下去了。
“玉莲,你这样说可过分了,你家小姐受了伤那是她咎由自取,如果不是她从中作梗烂好心,我家小姐都已经杀了那袁弘德替吕神医报仇了,你家小姐如今这般是害人害己!”
玉莲也一下火大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果然是有什么样的小姐就有什么样的丫头,主子没良心,丫头的良心自然也是被狗吃了,我家小姐是为了救你家小姐的命才出手阻拦的,那袁将军是什么人,能给你家小姐白杀吗?皇帝难道不追究你家小姐的杀人罪?真是异想天开,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你骂谁是狗呢?”
青蕾脸红脖子粗:“我家小姐才不要你家小姐的烂好心!你家小姐瞎眼很了不起吗?我家小姐的脚落下了毛病不说,我家小姐的手……”
“好了青蕾!”白若洢喝止了青蕾。
青蕾话说一半被噎住,只能闷哼了一声。
玉莲道:“不肯出手救人就直说,找那么多理由做什么?天下难道就你一个会针灸的大夫不成?真是晦气,害表少爷还巴巴托我来求人!”
玉莲说着要走。
白若洢起身道:“玉莲,你先回去,我会去看湘湘的。”
“谁稀罕!”玉莲甩下一句话头也不回就迈步出去。
请你治伤你不治,假惺惺的看望谁稀罕?
更何况现在,她家小姐连她这个贴身忠仆都不认得了,会认得你白若洢是哪根葱?
玉莲离开,青蕾委屈道:“仗势欺人真是太过分了!”
“玉莲一向心直口快,她家小姐又受了伤,她难免心情不好,没想到湘湘的眼睛看不见了……”白若洢沉重不已。
尹湘湘是为了救她才撞在大石头上的,尹家的人迁怒她完全是情理中事。
青蕾却道:“尹大小姐受伤到底有尹家的人心疼着,哪像小姐,脚伤好不利索,手也受伤了,谁又来心疼小姐呢?小姐唯一的亲人便是吕爷爷,吕爷爷却被姓袁的那个混蛋一箭射死了,尹家的人怎么会明白小姐的苦痛?”
青蕾越想越替她家小姐委屈,嘴角一撇,眼泪便落了下来。
白若洢看着自己无力的右手,神色凄楚。
那一日在行脚店后的半山坡上自己摔倒又向山下滚了几圈,将手伤到了,可是当时因为尹湘湘为了救她而受伤场面太乱,大家又急着去找郎中给尹湘湘救治,找不到郎中又要将尹湘湘送回山圻求医,没有人注意到她,就连她自己也没有注意。
事后,隔了几日,她才发觉右手不对劲,哪怕抬起都是发虚颤抖的,丝毫没有什么力气。
事后她也用了各种方法自救,奈何右手终是使不上力。
“青蕾,赶紧帮我准备药酒,我要泡手!”白若洢打起精神,神采奕奕道。
“小姐你……”
“我得抓紧时间让我的手恢复过来,我要早点帮湘湘治伤。”白若洢激动道。
虽然小姐要用药酒泡自己的手是好事,可是原因是为了尹大小姐,这让青蕾郁闷。
不过,不管什么原因,小姐不要自残就好,这段时间她很有些自暴自弃,青蕾还以为她放弃自己的手和脚了,正气馁着呢。
“小姐你要快点让你的手好起来才是,还有脚。”
她不想要小姐这样如花似玉的姑娘一辈子瘸腿。
京都繁华的天街上矗立着一座最巍峨堂皇的城,那便是皇宫。
酷烈的日头洒在皇宫的琉璃碧瓦朱红高墙上,腾起一阵阵热浪的暑气。
金灿的华盖之下是一顶华丽的软轿,软轿上坐着一个美艳的妇人。
奢华的袍服昭示尊贵的宫里女人的品阶,面上更是妆容张扬而妖冶,她的眼睛微微闭着,身子随着软轿颠摆,两旁边几个宫女随着软轿疾步而行,手里的扇子不停摇着,送些祛暑的风过来,奈何,酷夏的风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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