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想不明白后便苦笑一下,决定不再胡思乱想。但在武松起床时候,他突然看到床单上留有大片血迹,而且是少女初经人事时留下的血迹。此外,武松还在被窝里找到一件断了吊带的肚兜,上面绣着一幅鸳鸯戏水图。
武松顿时傻眼,昨天晚上根本不是什么春梦!那个女人到底是谁?为何会做出如此荒唐之事?武松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身影,顿时他傻傻的愣在那里!
瞬间,武松便明白昨日自己喝的最后一坛酒和自己桌子上的水早已被人做了手脚,否则自己怎么轻易醉倒、怎会压抑不住心中的欲火,做出如此荒唐不堪的事情!
武松终于想通为何卢俊义半夜起来习武、为何卢贾氏独守空房唉声叹气以及昨日卢俊义醉倒后的酒后真言,那是因为卢俊义的身体出了毛病,而且是不能人道的毛病!可惜苦了今年才刚刚十六岁的卢贾氏,让她守一辈子的活寡。
武松想到这里便不由的叹息一声,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什么事情也不要只看表面。
此时武松已经无心继续留在卢府,他草草的吃完早饭后便向卢俊义提出告辞。卢俊义听后诧异的问道:“武师兄,为何匆匆离去?何不再在府中逗留几天?”
武松暗中观察卢俊义脸色并无异常后,便说道:“卢师弟,俺此次周游天下是为了开阔眼界、增长见识、磨练武艺、知行合一。俺还有许多地方没有到达,需要加快进程。”
卢俊义见武松去意已决,只好说道:“既然如此,小弟就不再挽留师兄!”随后,卢俊义又说道:“武师兄,今天早上夫人突然偶感风寒、卧病在床,不能亲自来送别师兄,请师兄见谅!”
武松听到卢俊义的话后,不由的暗自摸摸怀里的那块带血的布片以及那件鸳鸯戏水肚兜,心想卢贾氏今天能起床才是怪事,那个初经人事的少女经得起自己一夜的折腾。不过,看样子昨日荒唐事只有自己和卢贾氏二人知道,除此之外无人知道,包括卢俊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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