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楚洁问道：“你肯定吗？”
“八九不离十吧！”
术法不是文明的强项，肉身才是。但是要说对术法的感应能力，这世界他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二。
楚洁注视着文明，虽说她一开始认识文明，以为文明是被何木仕绘坑了，起初印象不是很好。不过那真的只不过是一开始的印象。
当她一次次的家访后，让她明白了，文明确实是有传承的。不然那药，那快速精进的实力，全都没法解释了。
而现在，他又说队长得罪人了。
以他一直的表现来看，显然不排除他懂得更多，也许对于这种稀奇古怪的梦境有什么特殊的看法也不一定。
“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那么说吗？”
不过楚洁还是问道。
既然对方想知道原因，文明也不介意透露一些：“如果你们相信的话，我可以说一下。”
“哦，你说说看。”楚洁故带不屑道。而心中，却是恨的牙痒痒。
如果说做一个天才的老师，压力很大的话。那么做一个老怪物的老师，更是郁闷。
不管你教什么，他不仅立刻明白，甚至还可以举一反三，比老师教的更有效率，更厉害。
换句话说，你都可以做我老师了，你还上哪门子的学。
虽然每次实饯课，他都没有表现出来，但是楚洁就是知道。他身上的星尘波动，根本不可能瞒的过她这军中风水师的眼睛。
一开始，楚洁还争强好胜，每每拿出新术，新技巧与他比个高低。
但是，一次、两次，三次后……
她明白了。这世界上就有一种人，他们名之为妖孽。
知道这开学起来，韦曜他们为什么不找文明的麻烦吗？
是有韦曜听了叔叔的话，不再认为文明是他的对手。却又何尝不是楚洁教的越来越深，他也跟不上了。又哪儿还有时间去挑衅啊！
好在楚洁老师认识到了这点，才不再比了，而是进入了正常的教学。
不然，非害的韦曜怀疑自己的人生不可。自己的资质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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