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们热烈的议论,北溟头上的汗水涌出,连忙问强,“强哥,你们不会把他打出事来吧!”强笑了,没事最多让他歇几天班。太爽快了!”原来他们四个昨天喝酒时,趁我去卫生间的时候就商量好了,今天一早就去了厂里,结果把正准备下夜班的连江堵住了。。。。。。
“你知道吗,那个小子最后跪在地求饶,那副熊样真让人恶心。”强开心的说。东连忙插话,“这小子都承认了,他还自己扇了自己两巴掌,说以后再也不敢了,他们同事都在旁边,像是看傻子一样。没有一个人不管,还议论纷纷的说他活该!”
刚有点恼火的敲了敲桌子,“那个小子还说,就是你送云到她姐姐宿舍的那天晚上,快两点的时候,云回厂找他了。两个人商量了一下,第二天他们就去医院为云做了引产。听说是大出血,到现在云还在医院呢!”
我心中一震,说不上是什么滋味。虽然我更想亲手去修理连江,但是一想到云会因此被别人耻笑,就不愿去做这件事情了。现在兄弟们已经去过厂里,我也不好在说什么。脑海中突然出现了这样一句话把自己下了一跳,距离产生旳不是美、而是第三者 。
晚上我们一起在家吃过饭,东在吃饭时不小心,说了一句话,引起父母的注意,“北溟哥,婷姐什么时候到家里来玩?她。。。。。。”话没说玩,他突然发现强正狠狠的盯着他,连忙想转变话题,“我是说,你们单位的那个同事过年不来拜年吗?”
爸爸看着东慌乱的解释,严厉的表情浮现在面颊上,“北溟!你给我和你妈说实话,到底怎么回事?”我心头一颤,让我怎么说呢,云刚出了这种事情,本来我是不打算把婷的事告诉他们,最起码也要等到婷确认和栋没有关系了,我才能说。可是现在,看着母亲担忧的眼神,我只能简单的说了说婷的事,当然我不会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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