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这新媳妇还生了一个孩子,几经考虑,男人虽然满心不情愿,但到底哭着将自己媳妇送到了方富贵床上。
又因为方富贵做了婊(和谐)子又想立牌坊,这才有了今天登门的事情。
提了两壶酒,一块肉,说是慰问拜年,实则是要把新媳妇迷晕了行那苟且之事。
因为小娘子烈性,那男人此前试探了两回,小娘子没答应。
看着跪在脚下声泪俱下的男人,贾琏嘴角勾起一抹冷嘲。
诚然姓方的不是什么好货,但是他也不觉得把自己老婆推出去给人睡的就是什么好人。
说不出心里什么感觉,贾琏眸子冷冽。
“方庄头,可有话要辩解?”
……
......
三天后,荣国府大房,贾琏看着面前堆得一尺来高的账簿冷笑,下首跪了八个人,当首还站着荣国府的大总管,赖大。
“赖总管请坐,您是这府里的老人。按照老太太的规矩,我还得叫您一声赖爷爷,今天特意将您请来,也是想请教一番,该怎么处理此事。”
四个庄子,最大的一个庄头是赖大家的内侄,其余是个虽说庄头不是,但是副庄头或者管事的,总有一个跟赖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家生子,一般成亲都是由主子指派。所以这府里的奴才之年牵连甚广。
荣宁二府在都的共八房人,赖家的亲戚什么的,竟然占了四分之一!
贾琏低头,脸上看不出神色。
赖大的老娘赖嬷嬷是服侍过老太太的人,就算是贾母,看到都要留几分情面的。
所以他这才把人叫了来。
王夫人之前在贾母面前那般得脸,也没敢用自己的人将赖大挤下去,可想而知。
就算这些事情闹到贾母面前,恐怕也不过是高高举起,轻轻就放过了。
赖大脸上难看,狠狠等了下面的自家人一眼,脸上又恢复恭敬。
“二爷说笑,即是他们的确坏了规矩,那就革了他们的差事好了,这眼看着那边府里就要办喜事,咱们也不好给人不自在。”
这些事情要说赖大不知道,肯定是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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