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每个人都阴沉着脸,不自觉想要后退。
丁旭斌冷眼看着她,“春晓,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
春晓不可置信的笑出声来,“解释?圣上,臣妾做了什么需要解释?”
丁旭斌将手里的人参扔到了她脚边,“还想要抵赖?!太后娘娘怎么你了你要置她于死地?!她可是朕的生身母亲!”
春晓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人参?置于死地?她?
“不是...圣上?这...这是怎么回事?!”春晓的声音有些颤抖,她拿起地上的人参,“这是...这是臣妾赠予太后娘娘的,臣妾听说她的身子有些不适,所以才拿来为她补身子...”
没等她说完,丁旭斌狠狠的拍了下椅子把手,“一派胡言!你这个妖妇!现在还在狡辩做甚?!既然已经承认人参是你的,就快点承认自己的罪行!”
“臣妾没有罪!”春晓对丁旭斌大喊道,“臣妾真的只是好心啊!太后娘娘怎么了?”
“怎么了?!你还好意思问?!”丁旭斌继续吼着,“来人!把这妖妇给朕压到冷宫!没有朕的吩咐谁都不许去探望她!违反者,杀无赦!”
春晓躲避着上前来的下人们,“圣上!臣妾真的不知道臣妾做了什么!您为何要这般对待臣妾?!无论太后娘娘现在怎么样了都和臣妾无关!”
就在这时,屏风后面的东陵翕然咳嗽了几声,丁旭斌赶忙停下自己的怒火,“太医!快去看看!”
东陵翕然茫然的望着四周,“哀家...哀家这是怎么了?”
“太后娘娘,您中了毒,所幸毒性很浅,没有什么大碍。”李太医说道。
东陵翕然不自觉倒吸了口冷气,“中毒...?谁人要害哀家?!”
丁旭斌狠狠的瞪了眼春晓,“母后,母后您别慌!已经没有事了。犯人朕会处理,您好好休息,莫要担心。”
春晓瞬间就了然了一切,还以为自己算计了他们,谁知道却被倒打一耙,“好啊...真厉害啊!难怪有一句话叫做姜还是老的辣,不得不佩服您啊!太后娘娘...”
东陵翕然惊恐地缩到角落里,“谁...来人啊!哀家怕!”
“母后,母后您莫怕!”丁旭斌转身瞪着那几个下人,“还愣着干嘛?!快把春晓这个妖妇给朕压下去!”
春晓奋力地挣扎着,“我不走!我什么都没做凭什么要抓我?!东陵翕然你这个贱人!你竟然串通太医故意装病?!你这可是欺君!”
丁旭斌将桌子上的茶杯狠狠的扔在地上,“你们若不能将这妖妇压下去你们也别活了!”
“圣上...圣上!哀家没有装病!哀家是真的难受!”东陵翕然光着脚就跑了出来,身子一软就跪在了地上。
“你...”看着东陵翕然可怜的模样,春晓更是气不打一出来,自己竟然会输给她?!她不能接受,“前几日你还跟我说你要站在我这边!你还说你要对抗新王朝!怎么现在你不说了?!你敢承认吗?!东陵翕然,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孩子?!啊?你难道就不怕我杀了他们吗?”
东陵翕然鼻子一皱就哭出声来,“哀家...哀家不知你在说些什么!难不成哀家会自己毒害自己?!”
丁旭斌不想再听到春晓的话,他知道,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若不把握住,自己之后就更难有机会除掉春晓了。
“春晓口无遮拦!辱骂当朝太后!理应当斩,念在旧情,割舌,另加三是大板!”丁旭斌说道。
春晓不可置信地盯着丁旭斌,“你要杀我...你要杀我?!你竟然要杀我!!”
三十大板,要春晓的命,足矣。
丁旭斌玩弄着手上的扳指,“这是皇宫,朕,是皇帝,处理自家妃子,有何不可?”
言下之意就是,无论她在宫中的势力有多强大,都抵不过一个皇上。
春晓万念俱灰,她的身子瘫软了下来,随后抬起头又紧盯着丁旭斌,“你会后悔的!杀了我你会后悔的!!!”
丁旭斌转过头没有看春晓,春晓的声音随着被拖行而逐渐变小,到最后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