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权利吗?”纸鸢皱着眉头很是疑惑。
东陵翕然叹了口气,“莫志云下的最错的一步棋,就是轻信了丁旭升。”
“丁旭升,传言他是个只会哭的懦夫啊...”
东陵翕然不禁笑出声来,“你也信了?可见他的这个面具带来的影响有多深远。”
“难道说他根本就没有什么病?”纸鸢瞪大眼睛很是惊奇。
东陵翕然摇摇头,“这个我不清楚,不过,我敢肯定他不是懦夫。现在的丁旭升凭借着自己的这张面具,不但坐到了仅次于皇帝的位子,还手握兵权,你认为他傻吗?”
丁依凡和莫灵阳怎么可能生得出懦夫来?
“那...这下可如何是好?再让他们这么搅和,别的城也会收到牵连吧?”纸鸢忧虑地开口。
东陵翕然不自觉叹了口气,“是啊...所以我们必须除掉他。”
纸鸢眨了眨眼,像起在他身体里还有自己的蛊,“阏氏...要不让奴婢试试?”
东陵翕然看了眼她,“你有什么办法?”
“奴婢...”纸鸢虽然很难开口,但她还是把那日所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东陵翕然。
东陵翕然眯起了眼睛,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纸鸢赶忙跪在了地上,“阏氏!还请您莫要生气!奴婢当日不知是丁公子!不然...绝不会在他身体里下蛊!”
东陵翕然伸出手扶起她,“起来吧,我没怪你,一切都是命,只是...只是杀了他一人根本解决不了什么,如果真的要彻底整垮丁家,就要让他们没有再站起来的力量。”
纸鸢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我们该怎么办?奴婢能做什么?”
东陵翕然的手不自觉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这几乎都成了她地习惯了,只要感受着肚子里孩子的分量,她似乎就能平静许多。
“我们需要找到他挑拨两国之间的证据!只要找到了证据,自然就能定他的罪了。”东陵翕然缓缓说道。
“可是...这种杀头的大罪,若没有实质的罪名,受连累的一定是我们吧?”纸鸢试探着开口,眼睛紧紧地盯着东陵翕的脸颊,生怕她脸上带着怒气。
东陵翕然赞许地望着纸鸢,“你说的对,那些上访的百姓,现在在哪呢?”
纸鸢转了转眼珠,“好像都关押在京城的大理寺了。”
“看来,我们必须要去京城参加这个中秋宴会了。”东陵翕然微微叹了口气,“纸鸢你收拾收拾,即日我们就出发。”
“可是阏氏!您的肚子...”纸鸢很不赞同她地这个想法,毕竟再有一个月,东陵翕然就要临盆了,若这期间发生什么变数,可如何是好?
东邻翕然无奈地笑笑,“他不会出来的。”
“可是...您怎么知道他不会出来啊?”纸鸢不解地问道。
东陵翕然思索了片刻,“我觉得他不会出来,他是个乖孩子。”
纸鸢不禁有点想笑,什么叫“我觉得”啊。
“阏氏,您肚子里的不是大西瓜啊!”纸鸢笑着问道。
东陵翕然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我知道,我都能感觉到胎动呢!快去收拾行李!”
纸鸢捂着嘴偷笑了起来,“是是是,奴婢这就去,对了,需要告诉单于吗?”
东陵翕然思索了片刻,“先别告诉他了...”
她还是决定隐瞒着这件事,等尘埃落定后,再把一切都告诉单于,最近的他都已经焦头烂额了,不必要再被这些事烦心。
“那奴婢就先下去了。”纸鸢作揖后就退了出去。
东陵翕然摸着自己的肚子叹了口气,“孩子...我必须把路为你们铺好才行...”
几乎转眼就到了兰殇,他们首要就来到了大理寺。
东陵翕然托着肚子看了眼纸鸢,纸鸢就大步上前,“这位官爷,劳烦您让我们进去看看。”
“这个...这位姑娘!不是我们不愿意啊!主要里面关押的可都是朝中重犯,如果他们要是出了什么三长两短,我们就是一介当差的,不好交代啊!”站在门口的官兵摊开手说道。
纸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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