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翕然呼吸着他所呼吸的湿热的空气,心里特别心安,“单于!您没有受伤吧?”
巴特儿大大咧咧地笑了笑,“都是小伤!不碍事!我这不一下战场就来找你了!”
东陵翕然原本放开的眉头又皱在了一起,“您伤哪了?快给我看看!”她说着就要扒开巴特儿的衣服。
巴特儿抓住了她不安分的小手,“翕然乖,别闹,等下了马再随你怎么玩都行。”
东陵翕然没好气地撅起了嘴,“我怎么就是玩了呢...我都担心的不行了...”
巴特儿率先下马接着抱着东陵翕然下来,“好好好,我的阏氏最担心我了!是全天下最好的女人好不好?”
东陵翕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别贫了,快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别忘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可是两个人,我不着急,我肚子里的孩子都急的不行了。”
巴特儿咧开大嘴挠了挠头,“儿子着急啦?快让我听听!我都好久没看见他动了!”
“别转移话题!”东陵翕然说着拽着他的衣领强迫他坐在榻上,“是你自己动手呢,还是我代劳?”
巴特儿有些紧张地搓了搓手,“那个...翕然我都想你了!先让我看看你好不好?我真没受伤!”
巴特儿越是掩饰,东陵翕然就越觉得有问题,她伸手这么一抓,就被巴特儿一个闪身躲开,气得东陵翕然坐在榻边上肩膀一抖一抖地哭出了声来。
“哎呀!翕然...你咋哭了呢?快别哭别哭!”巴特儿手忙脚乱地为她拭去泪水。
“还不都怪你!连伤口都不愿意让我看...”东陵翕然想着刚才的委屈,哭得更凶了。
“可是...我真没受伤!没骗你!你看我好着呢!”巴特儿急的满脸通红,见她越哭越凶,自己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女人可真是善变啊,刚刚还笑模样呢,现在怎么就哭得梨花带雨了?
还不如让他去杀几个人来的痛快呢,谁能想到一个驰骋疆场的枭雄能难在哄女人上。
“翕然,那你打我两下!要不骂我几句?只要你不哭,让我干什么都行!”巴特儿半蹲在她面前诚恳地说道,就差五体投地了。
东陵翕然瞥了他一眼,眼泪随着也就停了下来,“那你把衣服脱了,让我检查检查你到底有没有受伤!”
巴特儿重重的叹了口气,看来自己是逃不过去了...
“那...翕然你见了别上火...我真的一点事都没有...”巴特儿支支吾吾的就像个未出阁的女子一样娇羞。
东陵翕然随意抹了把脸,狂点着头,“嗯嗯嗯!快脱快脱!”
巴特儿幽怨地看了眼她,也不知是从何时起,东陵翕然这么不想让自己穿衣服了...
随着衣服一件件脱下,东陵翕然能清楚的看到黏在他衣服上浓稠的血液,伤口说不定都化脓了!可他却一点都没有处理伤口!
最后只剩一层里衣,原本纯白地里衣早就被染的血红,有的地方都成了深紫色。
东陵翕然指尖颤抖的触碰着他满是伤口的身体,后背上竟然有一道伤口隐约能见到骨头!
“这就是你口中的没事...?!”东陵翕然的声线不自觉的颤抖着,“都露骨了!单于!您能不能注意点自己的身体啊!”
东陵翕然带着哭腔的声音折磨着巴特儿的内心,“翕然...”他刚要解释什么,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
东陵翕然重重的叹了口气,她怀着孕身子活动的不太方便,可是心里又太过焦急,“纸鸢!纸鸢你快去请军医!”她对着帐外喊道。
她小心翼翼的扯开黏在巴特儿身上的衣服,原本腐烂的肉随着她的动作掉了下来,身上多了一个硕大的血窟窿,可巴特儿依旧昏睡着,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
东陵翕然心里更难受了,这个男人...为了自己都做了些什么?!连生死都不在乎了。
“单于...您放心,我一定会夺得属于我们的一切,我一定会...助您得到天下!”东陵翕然贴在她耳旁说道,眼睛里的是永恒的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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