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兰殇皇帝一直没有再立皇后,不过赵亚卿已经被立为皇贵妃了。”
没有再立皇后...?东陵翕然不禁苦笑着摇摇头,当初把自己推出去的是他,把自己贬低到人人喊打的也是他,可是最后苦情苦恋着的,还是他?他这么做究竟是为何...?
“阏氏,您...能狠下心来吗?”纸鸢有些犹豫地开口。
东陵翕然点点头,“能,过去的早都过去了,我都忘了。”
纸鸢这才放下心来,“阏氏您再歇一歇吧,单于下令要一直赶路。”
东陵翕然睡得身子骨都要散架了,还真是不想再睡了,她摇了摇头,“不了,单于呢?”
“单于跟着骑兵一起在外面走呢,为了拉拢军心。”纸鸢如实说到。
东陵翕然很是欣慰,“是啊!”
她心里更加觉得自己的这个决定没有错,巴特儿心怀大志,体恤民心,未来能是个仁君,自己...要尽全力辅佐他。
“对了!”东陵翕然突然叫了一声。
“怎么了阏氏?”纸鸢以为她怎么了很是担忧地问道。
“我们...若就这样堂而皇之地进攻,会留下诟病吧?若再被后世地史官加以渲染,留下个什么遗臭万年的名号,可怎么办?”东陵翕然转了转眼珠说道。
纸鸢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阏氏说的在理,那...依您只见,我们该怎么办?”
“把莫志凯的营地翻个底朝天,有乌恩作为借口,可是...这个人已经用完了,现在我们需要找一个合理的借口来证明我们此举是替天行道,是为了老百姓而起义。”东陵翕然缓缓开口说道。
“...需要这么麻烦吗?就是想占有那片土地,需要这么多程序啊?”纸鸢有些诧异地问道。
“我倒是什么都不在乎...可是单于,和我肚子里的孩子在乎...纸鸢,你知道撑起一个国家,靠的是什么吗?”东陵翕然突然发问道。
“嗯...金钱?文化?阏氏,我想不出来究竟是什么。”纸鸢败下阵来撅着嘴说道。
东陵翕然轻笑着摇摇头,“撑起一个国家的,不是金钱也不是文化,这些的前提,是人民啊!若让兰殇的人民知道单于所为是为了一己私欲,烧杀抢夺,那他们就算愿意为单于下跪,也不是真心的,所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所以...为了后世的安康,必须要找一个合理的理由。”
纸鸢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可是!我们上哪去找这样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呢?”
东陵翕然不禁也沉思了起来,“我认为...我应该和他见一面...”她低声呢喃着。
“什么?阏氏!先不说单于知道后会是什么反应,万一...万一他对您做出什么过分的事该怎么办?”纸鸢紧锁着眉头说道。
东陵翕然笑着摇摇头,“或许你该相信我的魅力。圣上...不会对我怎样的。”
“可是,单于那边...他一定会乱想的吧?”纸鸢还是担忧。
“我不但有这个亡国之兆压身,还是前朝的皇后,最后还是作为皇家颜面作为了和亲工具,有这么多身份,一定会带着单于的名声也变坏的...我一定要见见他,找出些端倪,最后想出一个合理的借口,进攻兰殇。”东陵翕然语气很轻,可纸鸢听着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您...对他还有感情吗?”纸鸢忍不住问道。
这个问题还真的问住东陵翕然了,她望着窗外不自觉地叹息了一声,自己...心里还有他吗?她闭上眼回想着过去,他算是那个贯穿了自己幼年到长大到嫁人的每一个过程,自己先前对他是有感情的,包括被他扔在山崖之下后,不可否认心里依旧惦念着他,可是现在呢...?
把自己作为和亲工具确实是不得已之举...她越想越混乱,脑子里就像一团浆糊一样粘得她什么都捋不顺。
最后甚至连莫志云的模样,都记不起了。
她苦笑着摇摇头,“没有感情了...”她都嗓音有些沙哑,她知道,他们已经在分离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永远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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