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他自己想出来的兵法,必须全盘照做,原来早就准备好将自己利用完扔掉了!格图越想越气,“我现在就去找他对峙!”格图大喊道。
秋水赶忙拉住了他,“将军,您万万不可以这么冲动啊!说不定永平王现在巴不得您去找他呢...”
“为什么?!”格图皱着眉喊道。
“这样...他就有理由了...”秋水轻声说道,“奴婢没看多少书,但父亲喜欢看一些兵法的书,所以我也耳濡目染了些。”
格图就喜欢这种类型的女人,东陵翕然也是,不但有挑战性还能为自己出谋划策,他笑出了声,“那秋水,你以后可要多给我出谋划策啊!”
秋水笑着挠了挠头,“只要不给您添乱奴婢就心满意足了。”
“以后别叫自己奴婢,你以后就是我的女人了,没人再敢欺负你。”格图说道。
秋水点了点头却又面露愁容,“秋水现在最怕的就是永平王...他不会再找秋水麻烦了吧?”
格图叹了口气,“不会,我说了我会保护你自然不会让你遇到危险。”
“将军您真好!”秋水撒着娇说道。
格图笑着把她打横抱起,坐在了床上,“身上还疼吗?”
秋水知道自己又要面临着什么她的肩膀不自觉地颤抖了起来,她咬着嘴唇摇了摇头,“不疼了...”
格图看她这样很是心疼,“疼就不来了,你在跟我说说你的想法吧!”
“将军,我觉得我们可以先发制人。”秋水开口说道。“他既然陷我们于不义,那就别怪咱们无情了。他昨晚说话有些不清楚,我也没听清,不够似乎提到了粮草库,我们可不可以在那里除掉他?”
格图微微有些犹豫,“可是秋水,如果除掉他,我们和巴特儿就难对抗了。”
秋水故作震惊地张了张口,“秋水...秋水不知!”她说着就要跪下行礼。
“以后别动不动就行礼了,不知者无罪。他跟你说粮草库什么了?”格图对这个词很敏感。
秋水顿了顿,“他说的我也没太听清,不过好像提到了埋伏...我也不知为何他会突然跟我说这些...”
“或许是把你当做了别人?”格图打着哈哈,之后他愣了一下,掰过秋水的脸看了许久,“你那晚...像谁呢?”他总感觉嘴边有个名字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秋水摇了摇头,“将军,我像谁呀?”
格图叹了口气,“我也想不出来,或许是他之前的心结吧?”
秋水心里有些遗憾,他怎么就没想出来呢?她笑着摇摇头,“可是秋水不愿做别人的心结,只想做您的枕边人。”
格图揉了揉她的头,“傻姑娘...”
而另一边,霏儿为莫志诚揉着腿,“霏儿,昨晚...你在我身旁吗?”
霏儿点点头,“我和秋水一直服侍您呢,昨晚您就只顾着宠幸秋水...”她撅着嘴有些吃醋的模样。
“那我又说什么吗?”莫志诚压根没理会霏儿的吃醋,他现在很在意秋水说的“粮草库”。
霏儿转着眼睛想了想,“有一段时间您要喝酒我就去拿酒了,或许正好在那个空荡您对她说了什么?”
在莫志诚眼里自己一直都是巴特儿派来的细作,自己不敢多说些什么。
莫志诚点了点头,“哦...”
那粮草库的事...她是怎么知道的呢?难不成是格图故意让她来炸自己?莫志诚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所以然来。
就在这时霏儿突然开始了呕吐,莫志诚已经够心烦了,他没好气地动了动身子,“来人!叫个军医进来!”
霏儿擦了擦嘴,“我没事...”她心里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自己已经两个月没有来月信了...千万不要在这个节骨眼上再生出什么枝节。
“你都吐成这样了,还是叫军医看看。”莫志诚闭着眼说道。
霏儿无奈不敢抵抗,她轻轻点了点头。
等军医进来后,为霏儿把脉,过了片刻整个人跪在了莫志诚面前,“恭喜永平王贺喜永平王,王妃娘娘有喜了。”
霏儿咬着嘴唇脸上看不出一点笑意,莫志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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