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血呢!”
东陵翕然走出亭子,“臣妾参见圣上,圣上这是...?诶?韩姐姐,这旧衣服怎么在你那?”东陵翕然有些惊讶地问道。
“终于露出马脚了吧!你看看这衣服上的血迹!东陵翕然你好狠的心!怎么能对一个孩子下此毒手?!”韩妃以为东陵翕然露了馅,有些得意地吼道。
“纸鸢!”东陵翕然严厉地说道,“不是叫你把这衣服丢掉的吗?!”
纸鸢闻声立马跪了下来,“娘娘赎罪!奴婢确实把这衣服丢掉了,不知为何会在韩妃娘娘手里...”
“圣上!您一定不能包庇东陵翕然了!她所迫害的可是皇子啊!”韩妃瞪大眼睛叫道。
莫天之神情复杂地望着东陵翕然,“翕然,韩妃说的可都是真的?”
东陵翕然皱着眉没有回答,一旁的纸鸢见状赶忙说道,“圣上!这一切都是诬陷!我们娘娘视七殿下如己出怎么会做出这么残暴之事!”
东陵翕然转过头望着莫志诚冲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过来。
莫天之背着手没有说话,过了很久才开口道,“这事有蹊跷,不能这么轻易下结论。”
“圣上,难道是您宠爱的妃子犯了错就不用受罚吗?!这未免让人心不服啊!”韩妃不依不饶地喊道。“我那苦命的孩儿...都是你这个女人!”
韩妃见东陵翕然一直没有吭声,狠狠地抽了她一耳光。这下在一旁的莫志诚坐不住了,赶忙跑了过来,拉开韩妃死死抓着东陵翕然的手,“韩妃娘娘!请您自重!”
“父皇!母妃对孩儿疼爱有加,从未打骂过孩儿,那衣服上的血迹...是孩儿在江皇后那的时候...”莫志诚跪在东陵翕然身前说道。
“韩妃娘娘...?”韩妃不可置信的反问道,“我才是你的生母!你怎能认贼作母!?”
这也不怪莫志诚,从出生起他就在妃子之中周转着,对韩妃娘娘,他除了知道这是他母亲外,没有一份感情。
“父皇!母妃身子弱,别让她跪着了!您一定要责罚就责罚孩儿吧!孩儿愿替母妃受罚!”莫志诚说完后将头抵在地面上没有抬起。
莫天之蹲下身子,“起来吧,你有没犯错。”
“母妃不起我就不起!母妃...是唯一一个将我当做人的人!韩妃娘娘,想必我也只是你手里的一枚筹码吧!”莫志诚的眼泪顺着眼角流向额头,他情急之下竟没有对莫天之用尊称。
“傻孩子,你叫我一声母妃,就是我天大的福分了。”东陵翕然在一旁抹着眼泪说道。
“志诚你扶你母妃起来。”莫天之说完后就站起身一把将韩妃手里的旧衣服扔在地上,“看见了?这就是你所说虐待?!有这气势你怎么不去和江皇后对峙?”
“圣上...不是的...这衣服真的是东陵翕然派人交给我的!不然臣妾也不敢这样啊...我知道了,这都是东陵翕然的诡计!竟然挑拨我们母子之间的矛盾!”韩妃连连退步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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