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嘴点了点头,“纸鸢这就去准备。”
东陵翕然穿着这丧父,不自觉自嘲地笑了出来,自己父母过世连一天丧服都没穿过,今日却穿上了这丧服 ...
“娘娘,您穿上这丧父是要做什么?”纸鸢小声的问道。
“我现在没有其他办法,这也是我能想到最后的办法了 ... 能不能救出我的孩儿,听天由命吧!”东陵翕然叹了口气说道。
御书房外,几乎所有人都对着东陵翕然指指点点,进禧直接小跑着过来,“东陵妃娘娘!您 ... 您这是做什么?!”
东陵翕然生硬地扯起一丝笑脸,“进禧公公,我想见圣上。劳烦您帮我通报。”
“哎呀!东陵妃娘娘,不是奴才不通报,只是圣上最近谁都不见,一心打理着朝政,您理解一下圣上吧!”进禧微微弓着腰说道。
“哦?是吗?我怎么听闻最近有个奴隶一直在御书房侍寝?难道这奴隶知晓着什么国家大事?还是说,所谓的打理朝政就是鱼水之欢?”东陵翕然直视着进禧一字一顿地说道,说完就冲着御书房的方向跪在地上,“公公,帮我通报吧,我见不到圣上是不会离开的。”
进禧皱着眉左右为难,他还是于心不忍,叹了口气摇摇头,“奴才试试吧 ... 要是圣上不愿见您,也怨不得老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