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搬了一把小凳子,靠坐在门边,但见她拿起未完成的鸳鸯戏水刺绣,一针又一针地绣了起来。
孺子可教也。
方箐眼角的余光飘到总算能够处变不惊的春香,她的唇角,一抹淡淡的弧度正慢慢地成型。
而在宁王府静雨阁内,却是另一番景象。
碰――碰――碰――
陆仪静一回到房间里,就将桌子上的茶壶茶杯扫落地面。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那个贱女人,她有什么资格这么对我,她不过是仗着有个后台够硬的娘家罢了,只不过是个即将下堂的王妃而已,她有资格来跟我争,有什么资格教训我的人,这分明是不将我看在眼中。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她气得脸上柔婉的线条全部破坏殆尽,狰狞的表情,让她看起来阴沉可怕。
“王妃,你别生气了,反正她的日子也不会长久了,王爷已经对她彻底失望,只要王妃再加把劲,我相信,她马上就得滚回娘家去。”身侧的丫头玉儿阴森森地说道。
“住口!你没听到刚才那个贱女人说得话吗?我只是个侧妃,你以后少给我惹事了。”陆仪静因为玉儿一声称呼而削了她的面子,她烦着呢。
“可是在玉儿的心目中,只有小姐才是真正的宁王妃。那个女人算什么,我玉儿才不甘愿叫她一声王妃呢。再说了,这王妃之位本来就是小姐的,若非她横插一杠,小姐何需屈居人下,受那个女人的闲气。”玉儿在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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