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都喝了下去。
知书一直盯盯地瞅着她,看她乖乖把一碗汤都喝完了,笑着接过空汤碗,问道:“怎么样?确实好了许多吧?”
“恩。”肚子不疼了,她终于也露出了笑脸,冲着知书点头道。
知书一边收拾空碗,一边有意无意地道:“今早爷在吩咐的时候也说给红娘子、自娘子和兰娘子都送去一碗。想来,昨儿的驱寒汤大补,那三位怕是也催来了月事。”
她从中找出了一处问题,问道:“哦?昨儿的补汤,为何唯独没有给侧妃妹妹送一份?”
知书笑了,盯住她的双眼道:“是爷吩咐的。似乎前几日侧妃主子就自有先见之明,早从大厨房支了上好的无烟煤炭,在屋中烧上御寒。而且侧妃主子原本就在滋补静养,那原来的方子不过在前几日才满一月停了。想来侧妃主子并不需要再喝这补汤驱寒了。这补汤如此大补,侧妃主子体内没有半点寒气,恐会反而过补伤身。”
她认真看着知书点了点头,后者也目光诡谲地点了点头。有些话,知书不明说,她也全明白了。
想来这事儿跟陈娇儿暗地里吩咐柳儿所做的勾当有关。原来,陈娇儿并不是针对她,而是偷偷在府中所有女眷处都做下了手脚。而昨儿那补汤,说是驱寒进补用,实际上则是为了排出她们几人体内被陈娇儿所下的毒?结果是她们纷纷被催来了月事。那么陈娇儿所做下的手脚,八九不离十,怕是跟孕育相关吧?
呵!如此想来,屏儿虽然记不太清那几次撞破陈娇儿和柳儿的具体时间,但有关她的那一次,可不就是在应昊第一次夜宿她房中之后那阵子。陈娇儿殊不知应昊和她只是做了场戏给二位宫中来的嬷嬷看,实际上他们什么都没发生。陈娇儿却怕叫她一举中第,也不知道从哪找来了究竟是通过什么渠道生效的“事后避孕药”给她,也是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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