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噫!说好的敬酒不该是这样婶儿滴吧!
应昊喝完了酒,居然还伸出舌头在杯沿流连地舔了舔,最后噙着嘴角一抹邪笑,双眼无限诱惑地打斜处向上瞟着她,叹道:“珍儿的酒杯所盛的酒果然更香甜呢。”
这句话,怎么好像在哪听到过?
听了应昊这句话,她却是眯了眯眼睛,然后毛皮不痒地收回了手,只应道:“哦。”便是继续喝酒吃菜。
她倒是也不介意那酒杯刚被他喝了一口,还伸了舌头舔过。反正他们互吃口水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是故意舔了舔她的酒杯,但也没恶心地把口水留下许多,更像是摆造型给她看罢了。先头那瓶温酒的酒嘴还被她直接往嘴里灌过哩。他不知道,不也就那么继续喝着。说来,什么她的酒杯所盛的酒更甜,因为沾着她的口水吗?那那瓶温酒倒出来的酒不也都沾着她的口水,他根本吃不出来不同。这句话就显得好不假惺惺啊。更何况,她只是脑子一转就已经忆起了这句话曾经在哪听过。
那不就是几日前在船上他和兰娘子调笑的话嘛!她也是服气哩!他居然敢用前几日才和别的女人说过的话再拿来跟她调情。他是不是酒呛进脑子里了,这种事儿都干得出来?
她就这反应?应昊一愣,这跟他设想的不一样。原本他这么故意逗她,觉着她就算不含羞带怯,也该羞恼地怒骂他一句吧。得了她这样的反应,他心里头的憋气也就会消了。结果她就回了他一个字“哦”,就继续喝酒吃菜了。当真没有下文了?
恩,当真没有下文了。
她能不失礼貌地回他一个“哦”已经够可以了吧?她真的是强忍着才没有翻个白眼给他看。
他的这句话也是打醒了她。他的皮囊再好看又怎样?早就是别的女人用过的了。她眼瘾也过了,便是对他再无任何兴趣。
这就像是对着她曾经去过一次的某高档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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