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等到梁生给她捏过晚上的一遍脚,立即就躺到床上睡了。实际上,那一下午她都浑浑噩噩,早就想睡。好不容易挨到晚饭后,那困乏已经到了极致。
如此说来,她昨儿酒量奇好也是蹊跷。她可是在府中吃过早饭,一开始没什么。想想,在张大夫药铺门口,她对梁生突然冷硬,一半是真一时不知怎么应对目中情深的梁生,一半却是因为她当时没来由就觉得烦躁。就是在琉璃阁跟四皇子抢夺木钗也是。说喜欢,她也不是非要那木钗不可,却硬是要跟四皇子争得面红耳赤。事后,她就觉得分外疲惫。要说是她因为月事而脾气暴躁,状态不佳,却恰恰是误导了她。她性子隐忍,本不是会让生理期轻易影响的人。
她不设防被下药了?
她喝了那么多的酒都不醉,怕不是她天生酒量好,而是酒能使人亢奋,恰巧中和了那药性?
“为何你没事?”她抓到了一个古怪之处,疑惑地问道。
“这两日虽然我都与你同吃早饭,但那对你身子好的补汤,我可是没有碰过。”梁生也早有猜想,立即道,“而且就算不是那补汤。昨儿张大夫起了疑心,想到可能是饭食中被做了手脚,也是替我探过脉。不过我是习武之人,脉象本就平稳,张大夫也是捉摸不出我是否也受了影响。如果有,单单只是两日的早饭,可能对我的影响不大。那下药之人用心良苦,极为隐蔽,下的药量很浅。”
“可知是何种药?”她问道,心下已经有了一些猜测。
不外乎是一种麻痹人神经的药物,类似麻药,类似镇定剂?不对,若单单只是这种药,这么浅的剂量,就是寻常精神方面疾病的患者也可长期服用,短时间内并无碍性命。而且她的症状除了嗜睡,反倒容易抑郁和烦躁。这药可不简单。
梁生静默了片刻,看他神情是在仔细聆听可有隔墙之耳,确定无碍后,才道:“我这一早上就是去娇娘那边盯着了。这药性清浅,却是要害你于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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