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凶他,这物件就算不论其珍贵,但就如雪对兄长们的这份心意,那也是难得的很。别说崇武喜欢,就是我看了也移不开眼的。要不老爷再想想,看有没有法子,将这东西留下?”
太夫人看孙子被大儿子训得,眼眶都急红了,忙出声劝着。大过年的可哭不得。
大老爷倒也不是真的气怒,不过是见不得儿子贪欲物,忘了孝道。
陆如雪却并未有什么表情,既然这东西穆玄阳敢收,那就说明这东西算不得逾制。
可她却是不知,别说是这东西,就是陆如雪将皇帝玉玺送给穆玄阳,穆玄阳也有胆子接。在他眼里只有陆如雪对他的一份心一片情,哪还管什么礼制。
“倒也非全然无计可施!”老太爷也有些舍不得,府中虽无人沙场征战,可这东西委实珍贵的很。
若真是弃了,他心里也是不忍。又怕二孙子要闹上好几个月的脾气,灵光一闪,计上心来。
陆崇武听祖父之言,似尚有回旋的余地,忙近前两步,盼着祖父拿主意。
陆如雪也一脸期待的看向上位。倒是陆崇文这会儿冷静下来,将锦盒置于桌几之上,坐了下来。
一家人都习惯的看向老太爷,家里凡遇大事,多是老太爷拿主意。就连大老爷,也侧身倾听。
“要想留下这软甲,图稿就不能留在府上,必要献于皇上。”老太爷说了一句,这才侧过头看向孙女。
“只是进献之时,却不能以如雪的名义,倒是委屈了如雪!”
老太爷一说,陆如雪就已明了。陆府是文臣出身,她又是待字闺中的女儿家,又怎能画得出这等图稿。说出去非旦无法博惠名、扬声望,只恐还会引人遐想。
忙起身服礼,“孙女自幼即承庭训,得祖父母教诲,断不是那等沽名钓誉之辈。”
“一副图稿,原也不过是游戏之作,能得以进献于皇上,将软甲留于府中,即已全了孙女守护亲人的心思,别的孙女再无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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