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这里也有一事,夫人听后我们再行商榷。”将儿子托人带的话解释给燕王妃听。
“前几个月,阳儿才传了话,说太子病重,如今再传‘病危’二字,莫不是太子这病,已然危及性命?”
夫妻多年,燕王妃又怎会不了解,夫君心里最在意的是什么。也更知道这个消息对于王爷来说,是何等的重要。
“若非如此,阳儿不会命他贴身的小厮剑鞘,赶着回来北平来!”
“为夫还打听到,剑鞘出城的第三天夜半,就有人摸进了他的睡房,查看了夫人手上的这封家书!”
“若是京中无大变故,就算父皇再多疑猜忌,也不会连这些小事,都要一一细查!”
“再联想阳儿传回的消息,为夫已能断定,太子已是药石无灵时日无多。”
同气连枝相煎何急,不是燕王对太子大不敬,而是欲望使然。太子人在,他心中的一切,都只会化为一场幻梦。终其一生都只能做一贤臣良将,助太子打江山固疆域。可若太子不在,那他与秦王、晋王,又为何不能争上一争,抢上一抢。
他自信比起急公好义脾气爆燥的秦王,及唯利是图徇私枉法的晋王来,他更善御下治军体察民愿。诸王子封属之地,也属北平府最是丰饶太平。
燕王妃忍不住拉了燕王的手,“王爷之所想,即是妾之所系,夫妻同体成败共担,此生无怨无悔!”
燕王等的就是夫人的这句话。王妃出身魏国公府,魏国公常年带兵,治下统兵十五万于西北边城。若再能得代王一脉相助,若是他日起兵,兵丁辎重亦是左右输赢胜败的条件之一。
“阳儿的亲事,就依了他吧!陆太傅虽为太子师,可陆老太傅为人持正从不涉党争,想来陆太傅为人亦是如此。且为阳儿选一文臣家眷,总好过一武将之女。”
“为夫居京时,曾与那陆三先生得缘一见。当时虽年少轻狂,可其才文气度倒是不输其兄。这些年默默无闻,许是陆老太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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