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种可能。太子已然病危。皇长孙此番应是受命,有欲盖弥彰之嫌。
要知他进京这些日子,一直在关注着宫中的消息,特别是太医院医使大人的府邸。
他刚才没有立刻随皇长孙离开,就是想着来“多宝阁”,向华掌柜打听些事,借以确定自己的推论。
辗转的过了几条街,确定没被人跟踪,穆玄阳这才从多宝阁的后院翻墙而入。
“三少爷,属下已打听到,太医院医使至从数月前进宫后,再未出过皇宫。其府邸内外,于昨日午后更是加派了护院!那些人虽更换了装束,可却难掩身上的气势。属下派人细查过,这些人应出自亲军上十二卫。”
这亲军上十二卫,是直辖于皇帝的侍卫禁军,就凭此一点,穆玄阳就已认定自己所猜无误。
“纸笔伺候!”这消息太重要了,必须第一时间送回北平。
今儿少主前来,未带人马又从后院偷入,华掌柜已知事出紧急。固将后院的人都派了出去,不敢假手于人坏了少主的计。
穆玄阳只略斟酌,即提笔写了一封家书。这才见剑锋和剑鞘提着药包进来。
“剑锋,你去煎药。剑鞘留下我有事吩咐!”等剑锋拿着药退下,穆玄阳又示意华掌柜也退下,这才将信递给剑鞘。
“你即刻回府,带着节礼起程回北平。这封家书和节礼,不过是为掩人耳目。‘病危’二字才是此行的关键,你且记在心里,不能说与任何人知。回北平后也只能说与父王一人知晓。”
想了一下复又叮嘱道,“路上且莫急着赶路,若遇有人暗中探查,也不要有所声张,由他看让他查,……。”
见少主如此重视,剑鞘就知自己的这趟差使,攸关性命更不敢有丝毫的大意。穆玄阳见剑鞘提高了警觉,这才让他先一步离开。
自裁撤锦衣卫始,皇上多疑成性。平时京师九门,就严查实究,如今又赶上太子病重生死一线,想来但凡是他们这些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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