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是温州一商贾大户,这会馆就是他出资兴建的。传到这一代,也不过才第二代。
不一会儿,就见有人来应门,烟柳请示了一下二少爷,这才去开门。
“陈某见过陆二少爷,见过二位贵客!”陈兴发正是这温州会馆现任老板。
“陈老板客气,在下上回听了两出南曲,是意由未尽。今儿正赶上过节,就想着带亲戚同来,再好好的听上一则子戏,也沾个年味图个乐呵!”
陆府人丁简单,陆崇武也不好称陆崇宇和陆如雪是自己的兄弟,不然陆如雪的身份必然守不住。这些商人可都长着不只一颗七巧玲珑心,一个个的诡着呢。
“那您可是来着了,今儿上了一则子新戏《拜月亭记》,听着可比《荆钗记》和《琵琶记》更有味道!”
“陈老板推荐的,自然没的说!”二人又客气了两句,这陈兴发还要去招呼其他的客人,命人送来了茶果点心等吃食,这才退了下去。
“听刚才这陈老板话中的意思,想来二堂哥是常来啊!”陆如雪刚才一直没出声,也是怕被人听出她女儿身份。毕竟容姿易改,声音难变。
“堂妹莫要取笑于我,也就是进了腊月,这才能来上个两趟,若是换了平时,堂哥也是不敢来的,怕被父亲得知,少不得一通说教!”
陆崇武露出一脸的无奈,他性子潇脱,与陆府诗书风气格格不入。所以这个家,他最怕的就是祖父和父亲,有事没事就会耳提面命,教训他一番。
陆崇宇和陆如雪被他这样子,逗得一时间笑的前仰后合。三兄妹正聊的开心,就听又有人来扣门。
烟柳以为是那陈老板,又差人来送什么东西,也没问一声,就顺手开了门。
却见门口处站着一群,身着锦衣华服的公子。忙抱拳伺礼,“烟柳见过诸位少爷,不知诸位来此,可是有事?”
陆崇武也听到了,犹豫了一下,可还是起身踱步,绕过屏风行至门前。
“皓苍给诸位大人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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