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传书,好,我这就回府去写,明天晚上给你送来!”
陆如雪终于知道,为什么好女怕痴汉了,这人根本就说不通。写了信还要亲自送来。那还写信做什么。
“不用,不用那般麻烦!你明儿让剑锋将信,交给我那车夫陆峰就好!”别人陆如雪是信不过的,可陆峰一向嘴严又不多话。
且陆如雪与府外的信件往来,多是由陆峰传递。多这一封陆峰也不会起疑。
“不好,麻烦!”穆玄阳一日不见陆如雪,心里就空落落的,总觉得缺了些什么。又怎会让剑锋带自己送信。
“你就是个大麻烦!”这句话,陆如雪差点儿就说出口。好在话到嘴边,又给咽了回去。
“若是你这般行为,被人发现了,祖父必然大怒。介时别说是我们的事,只怕以后还会禁了我的足,到时再派人日夜守着,介时连面都见不到!”
“原来如雪也是想见我的,对吧!”无论什么推拒的话,听在穆玄阳的耳中,都像是陆如雪在表白一样。
气得陆如雪对着天空直翻白眼,可她对眼前这个人,也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毕竟她的心里也是有他的。
狠话说不出口,绝情的话又违了良心,只得小意相劝。
“相见不如怀念!”陆如雪很想把下一句也说了,“怀念不如不见!”可就怕她真这般说了,穆玄阳还不知要发什么疯。
“这句不好,我倒是想到一句‘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如雪可是这个意思?”
“嗯!”陆如雪算是彻底无语了,恋爱中的女人不讲理,原来恋爱中的男人更不可理喻。
见陆如雪点头,穆玄阳心里一喜,在陆如雪的额间印上一吻,这才将人放开。
几次被吃了豆腐,陆如雪发觉自己竟然有些习惯了,连反抗的心思都没有。
“路上小心!”虽说燕王府离着太傅府算不得远,可也隔着好几条街巷。而东坊住的全是勋贵人家,就是巡城守卫,也比其它的坊市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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