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崇武正巧,就在街旁的一座酒楼上会饮。若不是徐竺英出手在先,只怕那天出手的,就是陆崇武了。
所以对于徐竺英,巾帼风彩英武之姿,早已在他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听了孙子的解释,陆太夫人连连点头。
“这魏国公府教出的女儿,自是与那寻常人家不同。将门无犬子,且老魏国公,又位列勋爵之首,若不是当初事出有因,只怕以咱们的府第,还不能与那徐小姐结亲呢!”
“不过,这事还是要先找人,给魏国公府递个话,问问徐太夫人和徐夫人的意思!”
“不能剃头挑子一头热,只是咱们上心。若是人家无意,也不好强求。”
唐氏也跟着点头,想了一下,这事陆府直接出面不好,不如请她娘家长嫂,延安侯夫人出面,即不失了身份,又不会被外人知道。
免得事情不成,再传出什么风言风语来,坏了两府的名声。
太夫人觉得唐氏所托之人,倒也信得过,又叮嘱了两句,这才让唐氏和陆崇武退下。
因为要为自己议亲,陆崇武虽一向随性惯了,可脸皮难免薄了几分,不好意思留在内院。出了祖母的院子,就回了外院,去找陆崇宇比武去了。
陆如雪午膳时分,才又进了“康宁园”,向兰若打听后才知,事情十有八九能成。
因为太夫人和大夫人,都出身行武世家。所以对于徐竺英身怀武艺,倒也不以为意。
甚至对其,曾持武当街教训于人一事。也只觉得是男方失礼、失节于先,并非全是徐府小姐之过。
祖母和大伯母,能如此开明,陆如雪心里也很高兴。甚至午膳都多进了小半碗。
太夫人见孙女高兴,趁着兴头也劝了起来。老人家心底里,还在为当初鲁王意欲求娶之事,而担心不已。
“你倒是乱操心,自己的事可有上心?”
“鲁王的事虽过了,可祖母这心里,还是不安,就怕哪天那鲁王会旧事重提?”
陆如雪把沏好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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