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事,只怕两府再难修旧好,甚至从此后,就是行同陌路。
一想到这些年自己为汤府付出的一切,汤老爷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若非他先父是庶出,不能承爵,他又何需巴结着陆府不放。他如何能甘心,又如何能不气儿子不争。
见这个时候了,自己的夫人还在为这个逆子求情,汤老爷的脸色,更是阴沉的可怕。
“你现在来求老爷我,放过这个逆子,又有何用?若非这些年你娇纵,这逆子也不会养的这般不堪!”
“姑母是嫡出,原就与我这庶出的侄儿不甚亲厚。这些年,为了能和陆府保持这份外亲的关系,你知我费了多少心血,这下全完了!全完了啊!”
“将这个不孝子绑了,即刻起程进京,去陆府负荆请罪!为了一府荣辱,不论如何,也不能断了和陆府的关系!”
“老爷!”汤太太哪里能看儿子被捆绑,可老爷正在气头上,若是她再强为儿子出头,只怕连她也会被责难。
“方儿有错,去陆府请罪,实属应该!”
“可老爷若是一路绑了方儿进京,让旁人看了去,您叫方儿以后还如何做人?”
“且这不仅丢的是方儿一个人的脸面,怕也要丢尽汤府一府人的颜面,还请老爷三思而后行啊!”
汤太太跟了汤老爷这么些年,又怎会不知说什么,才能挽回老爷的心意。果然这话汤老爷听了进去,又狠瞪了儿子一眼,这才怒气冲冲的出了屋子。
汤太太忙叫了下人拿来跌打酒,为儿子医治。她心头也有气,可她气的却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云氏。
若是当初云氏允了她的提议,将陆如雪许给她的儿子,儿子又怎会出此下策。
正所谓“慈父严母多忠孝,严父慈母多败儿。”当真是至理名言。
汤老爷一家进京,已是菊月十一。以往进京,汤府都是先送上拜贴,可今儿贴子承进了陆府,却被退了出来。
“你可见到陆老太爷了?”汤老爷知道,眼下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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